“……嗯,啊,啊……老公,好猛呀……啊,啊,阿白,老公啊啊啊……”
先前試了幾次蘇恒還未嚐到滋味,深深淺淺地摟著殷野白胡亂呻吟,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殷野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渾身肌肉升騰著嫋嫋熱氣,均勻的細汗遍佈全身,動作依然強悍有力,絲毫不知疲憊。
蘇恒早已鬆了緊抱著他脖子的手,夾著他腰身的雙腿也斜在一邊,若不是殷野白壓得緊,他在混亂中幾乎都要往診療床的深處縮了。和狀態良好精神飽滿的殷野白相比,蘇恒眼角都被淚水泡腫了起來,雙手無力地揪著身下的被褥,抽噎著喘息:“老公……受不住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呀,小恒、小恒的屁股要裂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白,老公,慢些,輕……疼,肏得好疼,屁股好疼,嗯,老公,求老公了……疼疼小恒,啊啊啊啊啊,緩著些……要被肏死了……”
殷野白聽他唧哇亂叫,倒是停下動作看了看他身下,蘇恒這些年每夜都用養潤膏養穴,身體被養得極好,初時微腫的肛口在逐漸適應之後,並未持續惡化,倒是那地方被使用得狠了,隱隱被肏開一個紅豔豔的洞口,一旦將陰莖抽出,仍是咬得緊緊的一小朵。
“小東西,還學會撒謊了?”殷野白不禁氣笑了,重新將陰莖插入他的身體。
蘇恒嗚咽一聲,殷野白看著他哭得滿臉狼藉的模樣,到底還是捨不得狠狠欺負他,俯身在他體內輕輕抽送著,又用手指溫柔地抹去蘇恒眼角的淚水,柔聲問道:“真的肏疼了?”
感覺到殷野白的溫柔,蘇恒才睜開眼,捏住他還沾著自己淚水的手指:“……不疼。”
殷野白不禁莞爾:“小騙子。”
蘇恒將他手指含在嘴裏,牙齒輕輕咬著舔舐,殷野白既然知道他是亂喊,胯下的動作又衝動了起來,蘇恒抿著他的手指任他肏了一會兒,臉頰緋紅如血,身體微微震動,小聲呻吟道:“好阿白,輕輕肏一會兒好不好?……我有些,”他忍不住用手扶住殷野白快速挺動的有力腰肢,“……累了。……”
“小東西,都舒服得淌水了。”殷野白單手摟住蘇恒的腰肢,騰出右手捏住他的陰莖輕輕擼動數次,蘇恒早被他弄得射過兩次了,囊袋裏都感覺有些空虛,被他捏得唔呀哼叫,殷野白這才盯著蘇恒因情動泛紅的雙眼,說道,“稍微忍忍,我也差不多了。”
殷野白既然要蘇恒忍耐,蘇恒就沒有說“不”的心思,他將兩條疲憊的長腿重新勾在了殷野白的腰上,乖乖抬起屁股,乖順地點頭。
殷野白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頰,這才緩緩挺動腰肢開始抽送,試過幾次之後,見蘇恒麵若桃花反應不算太強烈,這才逐步恢復了先前駕馭的力度,肏了數百次之後,蘇恒仍是低低呻吟著,口中隻喊阿白老公,再不說一句輕些緩些的懇求字句。
這乖順的小模樣讓殷野白喜歡又有些心疼,徹底恢復健康之後,他那巨物不止粗長,而且堅硬,頂在蘇恒柔韌的身子裏不啻刑棍,若不這麼持久還好,稍微弄得久些,蘇恒就有些承受不住了。這讓殷野白越發地覺得,……他的健康,未必會讓蘇恒覺得高興。
伏在蘇恒身上衝刺十數次之後,殷野白鬆開精關,射在了蘇恒的身體裏。
他感覺到自己健康飽滿的陰莖在蘇恒的體內一點點疲軟,一點點滑了出來。
蘇恒伸手摟著殷野白的身體,手掌緩緩在他背心撫摩,感覺到身下有軟膩濕潤的精液隨著陰莖的抽出滑落,他微微有些紅腫的眼角又沁了一絲淚。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蘇恒覺得男人不比女人好多少。至少,在徹徹底底被自家愛人從裏到外狠狠疼愛過一次的此時,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饜足,就像是前世今生都沒吃飽,今天終於吃上滿漢全席一樣。
好舒服。好喜歡。好滿足。蘇恒忍不住親吻他愛人的臉頰,表達自己的愛慕。
要是每天都能這麼做一次就好了……蘇恒忍不住想。
二人還在餘韻與溫存中,中央診療室的大門突然被敲響。敲門的人顯然很克製,先敲了三下,停頓片刻之後,又敲了三下。蘇恒連忙鬆開抱著殷野白的手,提醒道:“好像有人敲門?”
殷野白早就聽見了,事實上,敲門聲已經響了前後四次,每次間隔三分鍾。
他掀開診療床上的被子,對蘇恒說道:“你躺一會兒。待會一起去洗浴。”
蘇恒原本想避開殷野白和殷不然或者葉霜青的談話,這十年來,雲台宮有什麼秘密會議,雖然不會刻意邀請他出席,卻也從不會刻意避開他,上下都把他當作了自己人,可是,蘇恒還是下意識地想要選擇避嫌。既然殷野白要他待在這裏,他也不好非要強著離開,當即乖乖點頭,拖著疲憊發軟的身體躺回床頭,用被子遮住身體。
殷野白則簡單披上浴袍,不讓自己走光,順手按了某個按鈕,門就打開了。
都知道殷野白和蘇恒在屋裏親熱,殷不然大約是顧忌看著不方便的場麵,並未將線接進來,進門稟報的人是葉霜青。他滿臉嚴肅地進來,屈膝跪下。單看他這一個禮數,殷野白臉色就有些沉了。果然,葉霜青說道:“殿下,安侍長傳來消息,燕妃鴆殺小公子後,畏罪自殺。”
蘇恒清楚地看見殷野白眼中抹過一絲狂怒,又被他徹底鎮壓了下去。短暫的平靜之後,殷野白聲音冰冷地問道:“世子呢?”
葉霜青道:“世子正線上上安慰二王子。二王子傷心欲絕。”
殷野白冷笑道:“請世子火速把‘傷心欲絕’的殷不器帶回來,孤當麵安慰他。”
葉霜青聽出他話裏的骨頭,一時不敢答話。殷野白問道:“聽不懂我的話麼?還是,你有什麼不同的意見?”
葉霜青慌忙磕頭道:“霜青不敢。燕妃與小公子一夕之間皆歿,世子命我請示殿下,是否將燕妃與小公子一併接回帝都?”他說得雖然語焉不詳,可是,明麵上的意思大家都清楚。
二王子妃燕陀蘿畏罪自殺,世子在安慰二王子,換句話說,世子相信了殷不器的清白,相信內外勾結意圖弑父的人是殷不器的王子妃燕陀蘿,而不是殷不器本人。他請葉霜青來請示如何處置燕陀蘿的後事,其實是試探殷野白的態度,若殷野白將燕陀蘿挫骨揚灰,殷不器就保住了,若殷野白要接燕陀蘿回京治喪,殷不器恐怕很難脫身。
殷野白冷冷說道:“接回來做什麼?鞭屍嗎?”
燕陀蘿就是殷不器的替罪羊了。葉霜青得了準確指示,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葉霜青才剛剛退出中央診療室的大門,殷野白就狠狠一腳踢向麵前的護理機器人,新金屬製成的護理機器人材質柔韌堅固,殷野白一腳踢出竟然將之踢散了架,這怒火這力量都把蘇恒驚呆了。最讓蘇恒吃驚的是,殷野白竟然背過身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低沉又清晰地咒駡了一聲:“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