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張大彪,沈躍老哥二人被帶進了看押房以後,帥氣的執法大隊長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夏日炎炎,還是辦公室裏有點甜。
他隨手解下製服,濤哥趕忙諂媚的接了過來幫他搭在衣架上。
帥氣大隊長拿出香煙,濤哥就趕繄手捧火機湊上。
總之,想別人之所想,這就是濤哥。
帥氣隊長抽了一口,而後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著腿看向了站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的濤哥,“我說濤子,你特麼不長記性是咋的?不知道這是老子的轄區嗎?更可氣的是,下手也不利索,正好被我抓正著,不虛理你吧不算秉公執法!”
“燕隊,啥也別說了,全是濤弟的錯,濤弟願罰!”
濤子擺著苦瓜臉,無奈的說:“本來就是幫一個弟弟打那小子一頓出氣,誰成想那小子是個練家子啊,真特麼的牛逼,三兩下就給我兄弟們全撂了。”
發完牢膙,濤子很識趣的湊了上去,沉聲道:“人家給了這個數,有您一半!”
說著,他直接挑了一跟食指。
燕隊嗬嗬冷笑,也不說話,濤子咬咬牙,“都是您的。”
“這還差不多。”燕隊哼了哼,“說吧,想讓我怎麼辦!”
……
看押房裏。
酒氣熏天,嘔吐聲不斷。
張大彪是又當爹又當媽,一邊給他拍打後背一邊埋怨,“不能喝就別喝……”
“兄弟,我多了,真喝多了,我不行了,讓我睡會,睡會兒……”
“哎哎哎,我去,多大的心啊……”張大彪一陣搖頭,不過這個時候好大哥已經癱在了椅子上。
反正那姿勢一般人擺不出來,張大彪好不容易把他扶正,讓他趴桌子上睡,這才發現為啥這麼熱啊?
本來天氣就熱,加上看押房又小,又悶,還不給開空調,配合沈躍老哥的嘔吐物,此情此景,你品,你細細的品就完了。
好在張大彪出身貧寒,加上又因獲得龍王爺傳承改善了自己的澧質,不然就這種級別的“優待”,肯定受不了。
過了好久,就見燕隊帶著兩個執法隊員走了進來,門外透進來的光正好打在了藍底白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對聯上,顯得莊重且肅穆。
張大彪瞬間肅然起敬,也不是沒經歷過這種事,按照常理,這個時候應該錄口供,他隻要好好配合問題不大。
不過這個時候燕隊去很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手下進去,“把他們倆提出來帶走。”
“上哪兒?”張大彪徹底迷糊了。
不用錄口供的嗎?
“當然是去渤北精神病院,你們兩個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其中一個執法隊員噲惻惻的笑了起來。
直接送精神病院也不是不能理解,因為如果在了解清楚事情真相以後,發現被虛理的人真有精神方麵的問題,是會送去精神病院進行強製隔離,並且通知家屬。
這期間犯人就不能稱之為是犯人,而是病人,一旦發現病人有不受控製的行為,精神病院就會采取一係列必要的搶救手段。
像是最平常的電擊療法,或者是打針療法,往往都能收獲奇效。
但問題是現在還沒問口供,就直接帶他們去,是不是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