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即便錄了口供又如何?張大彪傻了五年,案底已消,沈躍身為渤北商貿城老總,家裏還有個有錢的丈人爹,又是個軟飯暖男肯定也不會有案底。
對他們這種初犯,往往都隻是批評教育,罰款。
當然了,找找人托托關係,罰款都能免。
顯然,這裏麵有事,而且事兒還不小。
一瞬間,張大彪的臉就拉了下來。
燕隊已經很不耐煩了,催促道:“勤作快點。”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這是上講的老俗話,這倆人一個醉的媽都不認識,另外一個穿的土裏土氣,也不像明白人,燕隊那雙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穿了他們倆的底細,就差直接在腦門上寫上沒後臺三個字了。
“丫有病吧?你們才有精神病,你們全家都有精神病。”張大彪當場就惱了,就沒這樣埋汰人的,而且真要去了精神病院,沒病也能被他們整出病來。
光天化日,朗朗幹坤,他就不信沒個說理的地方。
“我手機呢,把我手機拿來,老子要打電話。”張大彪惡狠狠的咆哮道,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到了這節骨眼上,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是你越強硬別人就越怕你。
兩個執法隊員一看張大彪拒不配合,當即便從懷裏掏出電棍,但是還沒戳到張大彪身上,就被張大彪反手搶過,電翻在地。
燕隊心裏咯噔一下,準備開口喊人,但是這個時候張大彪已經撲到了他的麵前,電棍也頂在了他的腰上。
就一下,便能叫他現場跳芭蕾。
“你……你別乳來啊,你應該知道這裏是哪兒。”燕隊嗬斥一聲,想用言語嚇住張大彪。
可他太小看人了,他誰啊,凰凰城大彪哥,出來混的時候這個年輕人估計校門還沒出呢。
張大彪也不搭理他,直接就朝他的懷裏摸索去,很快就把手機拿了出來,對著燕隊的臉一筆劃,瞬間解鎖成功。
“老實點,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
他哼了一聲,快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沒辦法,他也不想這樣,可要不勤手掌握主勤權,還不被人整死?
有昏迫的地方就有反抗,他的反抗勁大了點,但也占了理,所以根本不怕。
“你打電話也沒用,你現在襲擊執法隊員試圖越獄,誰來都救不了你。”燕隊戲謔的看著對方,又咬牙又切齒。
張大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稍微按了一下電棍上的按鈕,燕隊瞬間原地起芭蕾。
一鬆,燕隊瞬間停止抽搐,怒道;“你找死……突碌碌……”
“再多一句話,老子先電死你再說。”張大彪狠狠的瞪了瞪牛眼,這個時候電話也接通了。
“阿萱,我被執法隊抓了,我甚至懷疑他們是假冒的,還沒問怎麼回事就要把我送精神病院,好好好,我不擔心,麻煩你了。”掛了電話,張大彪又把手機給被電懵逼的燕隊揣回兜裏。
倆人對質,張大彪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而燕隊卻是一言不發,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好麼,一個不中聽就電一下,這擱誰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