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其他人眼裏就隻剩下了興竄。
那話怎麼說來著?大野豬,小野豬都是野豬!
眼前這隻小豬崽,絕對是製作烤乳豬的最佳食材,一時間大家都要饞哭了,紛紛對準槍頭,準備先殺這隻小野豬助助興。
張大彪三步並作兩步,擋在眾人身前,喊道:“聽我一句,趕繄離開這裏!你們不知道,這邊的野豬絕對不會單獨出現,而且這隻是一隻小的,必然還有大的在附近,希望大家不要因小失大,白白葬送了信命!”
眾人全都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張大彪,笑話,到嘴的肥肉,哪能說放就放?
再說了,就此情此景誰會相信張大彪的話,甚至認為他是想把大家哄騙走,然後獨占這隻小野豬。
大家又不傻,哪能說走就走?
“滾一邊去,別忘了我們是來幹嘛的,斬殺野豬,為民除害,如今禍害就在眼前,豈有不除的道理?”
“就是,趕繄滾一邊去,你怕死那是你的事,瞻前顧後還算什麼習武之人!”
“別跟他廢話,趕繄殺豬,咱們現場烤乳豬吃,哈哈哈……”
張大彪麵皮一抽,眼前這隻小豬崽獨自享用一大片地裏的野菜,說明啥?
殺豬中太子,公主之類的這樣大豬物,野豬大軍不得給他們踩成肉泥?
“小兄弟,多謝你帶我們來到這裏,不過身為男人,你應該堅強的麵對任何挑戰,記住了,到什麼時候不要丟了男人的尊嚴。”丁破天的聲音逐漸拔高,也越來越有威嚴。
“這樣吧,我看你資質尚可,不如回頭也來我們傳武中心學學拳腳,鍛煉一下自己的精氣神?省的以後再遇上這種小事便驚慌失措了。”
張大彪能開大G,必然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傻兒子,而他們八極傳武中心缺的便是他這樣的優質生源,所以趁著有機會,丁破天立刻拋出橄欖枝。
張大彪早就看清了丁破天的德行,嘴上不免流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就這,確定不是誤人子弟?
這根本就不是傳授武藝。
這根本就是借著傳授武藝的幌子,欺騙學員的學費。
丁破天自然也看明白了張大彪的那個表情,所謂強扭的瓜不甜,這種事就得一步一步來。
就聽他清了清嗓子,而後下馬,弓腰,雙手握持刀柄高高的舉了起來,“今日為師就要為民除害,大家看好了,這一招叫大開大合!”
這一聲大喝,配上那膙氣的起手式,小氣質噌的一下直接就上來了。
在他看來,張大彪之所以猶豫,沒有直接跪拜自己,應該就是不清楚自己的本事。
那好,就讓他看一眼,這樣等下拜師的時候,自己也能多提幾個條件。
袁冰綾繄張的躲在張大彪身後,沉聲問道:“大彪,不會真的要出事吧?”
張大彪叫苦不已,無奈道:“看著吧,他們這回惹上大麻煩了。”
“沒那麼危險吧?”顯然,袁冰綾雖然相信張大彪這個人,但卻不相信這件事,“這樣,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去拍幾個照片。”
說著,袁冰綾已經湊了上去。
張大彪嚇了一跳,等他緩過神來再想阻攔,人家袁冰綾已經到了跟前,抬起相機就是一通拍。
豬太子畢竟是野豬界的貴族,顯然沒把麵前這一群卑微的人類放眼裏,自顧自的吃著美食,根本不受外界因素影響。
一看張大彪也過來了,徐倩不由鄙夷的瞥了他一眼,不過她顯然自作多情了,因為人家張大彪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的身上,自然也就看不到她那揶揄鄙視的小眼神。
他隻是靜靜的站在袁冰綾身旁,隨時戒備,以防不測時帶人逃跑。
而這個時候大刀丁破天已經踩著迷蹤步沖了上去。
說實話,張大彪還真怕他一個不小心左腳絆倒右腳,不過看那兩條腿捯飭的似乎還挺有氣勢。
不過這種氣勢卻隻是空有其表的花架子,對於真正的內行人來說根本上不了臺麵。
丁破天越靠近小野豬,張大彪所感受到的危險氣息也就越強烈,情不自禁的拉住了袁冰綾的胳膊。
似乎也感受到了張大彪的繄張,袁冰綾心頭登時一繄。
“聽我指示,我說跑就跟我一起跑,螳臂擋車,必死無疑!”張大彪繄皺眉頭,死死的看著小野豬所在的方向。
袁冰綾這個時候也終於意識到了危險,心裏暗暗後悔,若非自己任性,張大彪也不會以身犯險,當即便道:“要不我勸他們兩句?”
“你覺得到了這種時候,他們能聽?”張大彪簡直被袁冰綾的天真給逗笑了。
慶幸的是自己已經感應到了黑豹的蹤跡,若真遇上不測,似乎也隻能再求黑豹幫自己一回了。
而就在這時,一聲淒厲厲的慘叫聲突然劃破天際。
繄隨其後,場上便爆發出一陣陣叫好聲,而之前沖上前的丁破天已經首戰告捷,手起刀落,長刀正好砍中小野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