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點古怪,任喻隻好坦白:“腰扭了。”
方應理回憶了一下剛剛的動作,嗤了聲:“我甚至還沒用力。”
不知為何,任喻覺得對話的內容聽起來有些奇怪。但總之作為男人的尊嚴是一點也不剩了。
他坐在長椅上,背靠著櫃門喘氣,低頭看了一眼被方應理砸中的肋下,白皙的皮膚泛起深色的霞紅。
方應理帶上櫃門,撂過去一樣東西,任喻下意識一接,是一瓶紅花油。
“謝謝。”任喻將藥水在肋下塗開,火辣辣的,再想抹腰的時候發現自己夠不到,隻要手臂一向後伸,就會牽動腰肌扭傷的部位。
看到他笨拙地嚐試,方應理走過來:“趴下。”
“?”
方應理將藥水奪過來:“上藥。”
都是男人,又剛從拳擊台上下來,互相抹個傷藥非常正常,忸忸怩怩的反而矯情,任喻想著反身跪下來,趴伏在長椅上。運動短褲很短,跪的時候遮不住腿根,圓翹的臀部線條變得清晰。
盡管沒有回頭,但任喻還是能感受到方應理的視線,像是燃燒的火線,一路燒上來,即將將自己引爆。
方應理的視線最後定在他被運動背心遮住的肩胛骨處,從背心吊帶的邊緣露出兩截字母紋身,字符看起來很艱澀,他看起筆走勢,覺得大約是梵文。
把運動背心撩起來一半,手掌覆在腰部摁開,任喻一開始能感覺出掌腹薄繭的粗糲,隨著液體被緩慢推開,滑膩得似乎每一次摁壓都擠得出水分,皮膚之間抵死粘連。下行至腰窩,方應理的拇指在淺淺的凹坑處壓了壓,像是在用指腹丈量深淺。
太癢了,又太那個了。
任喻艱難地想,疼和癢同時從身體裏迸發出來,又被方應理一並包進滾燙的掌心。好像是舒服的,又總比舒服差一點,到不了那種程度。
呻吟快衝破喉嚨,他實在忍不住,動彈了一下。
“別動。”
下一刻方應理將他的褲沿向下扯去,露出灰色的內褲邊緣。
作者有話說:
任喻:我覺得他好像在佔便宜,但又沒有證據。
一些閱前說明:
*x癮之作,老讀者應該了解我,平平無奇的澀澀寫手,所以婉拒不喜歡攻受do來do去的,且因攻有過經驗婉拒潔黨,含微量dirty talk→一切與攻受人品無關,隻和作者xp有關。但文中攻受隻有彼此,過往情史不會出現影響劇情。請跟我念:要想肉肉香,就得上過床。Ju都沒見過,怎麽讓受爽;
*職業相關很多私設,純屬虛構別代現實,有一定劇情線,是兩人走走停停、拉扯戀愛、尋找真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