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顧不了這麼多,在後麵壓陣不顧己身來掩護各人退走。
這時五十名軍士隻剩下了少數人,愴惶逃去。
諸葛亮仗著駭人蠻勁,用矛挑殺了幾個纏著他的黃巾黨後,突然間肩頭劇痛,被利矢射中。
諸葛亮吼叫一聲,驅馬狂奔,慌不擇路下猛然間失蹄,將他拋下馬來,滾入灌草裏,連箭尾都折斷了。諸葛亮感到身體虛弱,頭暈目眩,肩背處火辣辣般刺痛,全身全是傷口處流出的鮮血,咬著牙爬了起來,忍著劇痛將箭簇由傷處割開皮肉剜了出來,再撕下衣衫草草包好。
他知是過度失血的現象,苦忍著爬了起來。他朝著草原東處現出一絲曙光,不由自主竟奔了一夜,勉強逃命。
也就在這無人的荒野,諸葛亮經曆了一生最悲傷的艱辛旅程。
一開始那幾天全靠野果充肌,後來憑著超卓的體能,又以在特工訓練學得的野外自救本領,采些山草藥搗爛塗在傷口上,防止發炎和感染,箭傷漸愈,才打了些野兔生吃充饑,弄得蓬頭垢麵,衣不蔽體。窮極無聊的時候,他拿出《太平要術符咒》出來修煉。隻見武功篇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字,然而見千百文字之中,還夾雜著一些甲骨文字樣的蠅頭小字,因此閱讀起來特別艱辛。
諸葛亮心裏麵說:“我香蕉你的巴辣!這本書還讓不讓人看!這些字都是古漢字,裏麵還夾雜這一些像甲骨文的。老子古漢字本來就認不得幾個,這些甲骨文我更加是弄不理解的。看這本書的人看明白少則十年,多則三十年。還練什麼?我怎能等如此久?反正沒時候多待,隨便瞧瞧,也就是了。”
於是諸葛亮翻過了文字,將那些有佛陀打坐圖案的內容當作連環畫一樣看。這些佛陀或坐或躺下,或怒或笑,下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武功絕學心得。在認識古字之人眼中,關注的當讓是那些文字。然而諸葛亮既然是現代人不得古字,見到的卻是一個個姿態各異的佛陀,有的佛陀手指尖朝上,有的向下,有的斜起欲飛,有的橫掠欲墮,諸葛亮一個佛陀一個佛陀的瞧將下來,瞧到第十三個佛陀時,突然間右肩“巨骨穴”間一熱,有一股熱氣蠢蠢欲動,再看第十五個佛陀時,熱氣順著經脈,到了“五裏穴”中,再看第十六個佛陀時,熱氣跟著到了“曲池穴”中。熱氣越來越盛,從丹田中不斷湧將上來。
諸葛亮暗自詭異:“壞了!固然這些時間風餐露宿,然而向來不像今日這般勁急,肚子裏好似火燒一般,隻怕是吃了生冷的食物鬧肚子。”
他不由得有些擔心,再看《太平要術符咒》上所繪佛陀,突然間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流自行按著經脈運行,腹中熱氣慢慢地散之於周身要害,隨即自第一個佛陀從頭看起,順著佛陀而觀,心內存想,內力流動不息,如川之行。從第一個佛陀看到最終一個佛陀時,內力也自“迎香穴”而至“商陽穴”運行了一周。
“我香蕉你的巴辣!難道是這本書就是古代的內功心法秘笈!”諸葛亮吃了一驚。
反正一個人趕路獨自甚是無聊,諸葛亮又去觀看《太平要術符咒》第二章上的圖形。
他在第二章中看到的這一回不是佛陀而是裸女,第二章竟是活色生香的**。
“沒想到中華文明真是博大精深!原來生活在漢代的古人性文明就已經如此發達,單單性愛姿勢就一百零八式!”
諸葛亮一邊翻著,嘴角一邊按耐不住流起口水。
隻見第二章裏麵的男女或站或坐或躺或蹲,男男女女擺在弄著各式各樣令人臉紅耳赤的性愛姿勢。這些**畫工精細,印象栩栩如生,若然在古人眼中自然是充溢著震撼力,關注的肯定是那些男女令人噴血的坐位姿勢。然而放在諸葛亮這個學識淵博的現代人看來就見怪不怪,他反而關注起那些裸女的人物表情起來。看了片刻,覺得圖中人表情甚是飄逸漂亮,不由得多看了一會,突然間隻感到右脅下“淵腋穴”上一動,一道熱線沿著“足少陽膽經”,向著“日月”、“京門”二穴行去。
他心裏麵一喜,再細看圖形,見**中人身上線條、麵容的線條,一筆筆都有貫串之意,隨即順著氣勢一路觀將下來,果然自己體內的內息也依照線路運行。尋思:“這些**的筆法與體內經脈相合,想來這是最粗淺的道理,此處人人皆知。隻是寫這本書的人有意為之,將武學秘笈融彙在**的筆畫裏。一者考驗那些修行者的意誌力,再者也是防止別的門派偷學的可能。”
隨即尋到了**中筆法的源頭,依勢練了起來。這些畫中的裸男裸女的筆法與人世間書畫大不相同,筆劃順逆頗異常法,好在諸葛亮一向沒學過寫字,自不知不論寫字畫圖,每一筆都該自上而下、自左而右,固然勾挑是自上而下,曲撇是自右而左,然而都係斜行而非直筆。
諸葛亮練了三十餘幅**後,覺得腹中饑餓,於是隨手摘了個野果,回來又依著筆路照練。一會兒他已經覺得蠢蠢欲動,隻感到內息推動身輕如燕,他嚐試這個人在地上接著這股氣用腳尖走了一個圈,隻是他沒學過輕功,足步趔趄,姿式歪歪斜斜的十分拙劣,好不隨便才走了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