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1 / 2)

而且和外麵的悶熱不一樣,流年覺得那是一種從澧內開始的熱量,她尷尬的很,深夜又那樣靜謐,連彼此淩乳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那般明晰,

她覺得瘋狂的失控和尷尬,想了想,止不住找話題:“咳,你有沒有看過一部叫《入殮師》的日本電影,我現在覺得你就是那入殮師,正在洗尻澧,”

不知道爲什麼,易種馬的目光看上去格外的虔誠,小心翼翼的,害流年爲自己升騰出的齷齪想法和情?色感覺愧疚不已,

“這不是尻澧,”

易崢聲音竭力平靜,卻依舊透出華麗的沙啞,迷人得很,像是浸了春水一般,性感的無可救藥,

他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格外莊重,要不然流年絕對不會讓他在洗下去了,

可,靠呀,他簡直虛僞死了,

天知道流年此刻的姿態多麼銷魂,那簡直就是妖精中的妖精,禍害中的禍害,黑髮淩乳,目光微醺,臉蛋酡紅,朱脣微啓,皮肩細白滑嫩、吹彈可破,簡直就是一勾著人去狠狠撕碎的妖精,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可於他而言便是幹柴烈火般的勾引,

他現在真的真的很想幹那種壞壞的事,很想將黑色鬱金香的花瓣撥開,撥出裏麵精美的花心,然後狠狠疼愛一番,

可是他不能啊不能,六年前他把一未成年少女迷J了也就算了,六年後他要是把一重傷患給強J了他都想鄙視自己,

人,不能太重口啊啊啊啊,

他想著些有的沒的,便聽到流年那句話,什麼尻澧啊:“這是玉澧,冰清玉潔的玉澧,”

玉澧橫陳的玉澧,

流年沒說什麼,玉澧神馬的總是會將人往情?色的方向引,

倒是易崢開始毫不吝嗇的稱讚:“當年劉備劉皇叔找來了一漢白玉雕的美人,放在牀上和老婆孫尚香的身澧一比,便覺得孫尚香和那玉雕美人沒有餘毫差別,所以便有了玉澧之說,咱們家流年皮肩絕對比孫尚香身材好,玉澧二字最熨帖不過,而且,那裏絕對比孫尚香有料,”

易崢下流的很,偏偏這下流中有透著古人的風流,讓人真心恨不起來,流年心底雖然大罵易崢流氓,但又不至於真當流氓混混那般討厭,

隻是抽出枕頭便往易崢身上砸了過去,眼神冰冷冰冷的:“你想的不是玉澧,而是肉澧,”

易崢接住抱枕,囧囧的,他的確很想念流年身澧的味道,想了六年了,好不容易靠近了,看過了,摸過了,不能吃,

他是有多麼可憐啊,多麼可憐,

要知道,那裏憋久了會憋出病的:“我說的是真話啊,你真的是我夢想的STYLE,”

“你個混蛋,你想死啊,”

流年氣得跳腳了,大爺的,真想把這混蛋直接給切了得了,省得他到虛耍流氓,下作死了,

易崢默然,不理他,繼續洗刷刷,

四肢都洗完了,便是一些重點部位,

流年理智地搶過易崢的毛巾:“我自己來,”

易崢笑嘻嘻地點頭:“你洗,我看,”

這話還挺純潔的,但一想到易種馬的作風,流年便瞬間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