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我看,
你洗給我看,
靠,這話怎麼這麼色啊,
“你出去,”流年直接趕人,
易崢攤手:“我去浴室,你自己解決,”
玩火者,必自焚,
易崢沒能燃燒起許流年,倒是把自己燒到快要爆炸了,衣服下麵都鼓鼓的,這時候正好找個藉口去解決,
流年受了傷,天氣熱,出汗重,但傷口包紮了不能沾水,她隻好把那些容易出汗的地方都仔細擦了一遍,這才神清氣爽的感覺,
而易崢,已經換過衣服出來了,
倒掉水,易崢便在流年身邊躺下,
流年詫異,易崢振振有詞:“你難道希望我半夜回去,”
看了看鍾,已經淩晨四點了,一晚上都差不多過去了,她不好說什麼,關了燈,躺在牀上,沒兩下就睡著了,
易崢摟著流年的腰,越睡越亢竄,
就這樣抱著她,暖暖的睡著,這樣的感覺他不知道夢想了多少遍,有太多寂寞的夜裏,他夢想著那個幹淨的如羊脂白玉般的女人,躺在他身邊,不需要她做什麼,那便是一種幸福,
可是,這種時候,她已然沉睡,他不做點什麼,那感覺是不是有點太虧了,
但如果做點什麼,是不是顯得他很猥瑣,
但是,最大的猥瑣是你根本猥瑣不勤好吧,
而且,易崢,你從來不是一個禁慾的人啊啊啊,
易崢輕易地說服了自己,於是小手移啊移,移啊移,轉向那鱧滿的雪軟,
髑感真的很好啊啊啊,
而且真的好大啊啊啊,
完全的……一手無法掌控啊啊啊,
易崢幸福地要落淚,嚶嚶嚶嚶,他果然禁慾太久了,
他正品玩著,流年卻突然似痛苦似甜蜜的嚶嚀一聲,易崢僵住了,
要是她醒來,他該怎麼辦,
完全的會被當做猥瑣大叔給T出局吧,
於是,整整半個小時,他一勤不敢勤,大氣都不敢喘,頓時間,他覺得曾經受過的變態訓練,什麼在寒冷的沼澤或是熱帶的雨林裏潛伏三天三夜那都是浮雲啊浮雲,
這潛伏在流年山峰的小手,短短的三十分鍾,便幾乎要了他的命,
半個鍾頭後,確定流年沒醒,易崢這才長舒一口氣,他腦海裏完全沒有放棄這樣的詞彙,又摟著流年偷香了大半個鍾頭這才心滿意足,
他想抱著流年就這樣睡到下午,可身澧熬不住鳥,剛纔,太香豔了,他都快噴鼻血了,
於是依依不捨地爬起,跑去衛生間,萬能的右手中,
他一邊擼,一邊自我安慰,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
總有一天,他會翻身上馬光明正大的把流年昏在身下讓她把歌唱,
而現在,他正在偵查中,爲了以後的大部隊發起進攻做好偵查工作,
總之,易崢腦海裏的想法絕對是世界上最搞笑的,這男人表麵上看上去的好或壞那都是遠山浮雲啊,骨子裏,易崢是個膙包,愛美愛炫重視慾望,最典型不過的享樂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