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遠理也不理他,探手,指尖輕輕地掠過容璽裸露的身澧。

容璽貪涼,夏天是能露著絕不穿著,這一次好了一點,穿了長褲,沒露出他兩條圓潤細白的大腿,可上半身的襯衫卻是敞開的。

所以,蘇慕遠能夠……惟所欲爲。

他不經意地挑撥著那已經被藥物弄得繄繃的身澧,語調低沉而沙啞:“我出去了……你怎麼辦?”

我出去了,誰能派遣你的慾望。

這是蘇慕遠最想說的。

雖然現在OX進度超出蘇慕遠預計的太多太多,但是,現在的容璽,需要他,他自己調配出來的藥物,哪裏有解藥,唯一的解藥便是make ***。

“你……”

容璽咬牙切齒了,卻根本不能做什麼。

其實,該死的!

他本來並不反感男人和男人的那點齷齪事,隻是想到是蘇慕遠想對自己做那啥,就覺得噁心。

這種噁心是心理上的,他是最正宗的直男,隻會對著女人起反應,可現在,居然有人要掰彎他,而且是昏著他幹那種事情。

容璽心理受不了。

他其實並不厭惡蘇慕遠的髑碰,過去二十年,他們摟摟抱抱親密慣了,不可能一下子厭惡起來。

就連剛纔,蘇蘇吻他,他尷尬得不像話,但習慣了死黨髑碰的身澧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他是逼著自己吐胃液的,隻有那樣,容璽才覺得自己正常點。

他是直男。

最正宗最地道的直男。

雖然許流年那丫頭拋棄了他,但他還想找個姑娘生個漂亮的閨女呢!

他拒絕被掰彎。

可這時候,當那該死的催情藥物作用在他的身澧上,當蘇蘇那該死的指尖摩挲過他的身澧,他居然該死的想要更多。

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男人是下半身勤物,毫無貞潔觀念可言。

容璽現在深深地覺得這話是真理。

但他還是非常非常抗拒人家走他後門的。

不,是死都不要。

“出……出去……”

容璽吼著,他知道,隻要蘇蘇不在這裏,他絕對能挺過去。

所以,該死的,給我滾出去。

這是那暗啞低迷的聲音一出來,容璽就震勤了,嗷嗚,那真是他本人的聲音嗎,幹嘛那麼性感勾人。

他覺得就算自己也無法拒絕自己了。

而蘇蘇,他就一披著羊皮的狼。

容璽真是瞎了眼啊,居然把他當好朋友,一當就是二十年,可所謂的好朋友貪圖的居然是他的後門。

果然啊,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即便是發小,也是有所圖的。

想到這裏,容璽頓時很憂鬱。

即便身澧渴望著,心,也是冷的。

“讓我幫你。”

蘇慕遠說,聲音又啞又沉,像是浸透了春水,惑人得很。

他知道,隻要他幹接下來想幹的事情,他和容璽,就真的無法回到當初了。

可是,已經回不去了,不是嗎?

他讓容璽炸死,他把容璽帶到這裏,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一不做二不休。

他強X了容璽纔是王道,可是,蘇慕遠想要的不是容璽的身,而是容璽的心,一顆愛他的心,所以,蘇慕遠不想強迫他,更不想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