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也無話。

一個,是因爲無法抗拒對方的決心,死死忍住。

一個,是因爲心意已決,隻想好好服侍好他的愛人。

很快地,蘇慕遠便爬上了牀,跪趴在容璽身上,他俯下身,去吻容璽,容璽側過頭,拒絕。

蘇慕遠神色一窒,想到不久前那個糟糕的吻,心底一揪。

他怕容璽還會吐,便不去碰脣部那樣禁忌的地方,他輾轉著,去吻他的耳垂,一點點地舔吻著他的耳廓,用舌頭描繪出他那精巧的小耳朵的完美形狀。

他的吻技極好,氣場又是那種幹淨中透著妖孽的。

這樣的男人,不論男女都無法拒絕。

容璽的喘息聲,頓時粗了幾分。

他覺得自己真的太窩囊了,居然這樣就敗下陣來了。

可是,這能怪他嗎?這能怪他嗎?

他是虛男的,地地道道的虛男啊!

和許流年交往,最親密的接髑便是親吻,而且許流年不喜歡這種唾液交流的遊戲的,要許流年這樣吻他的耳朵,你覺得可能嗎?

那一瞬間,容璽無與倫比的憂傷了。

心理上,他難受,他噁心,他反感……

他討厭這一切的一切。

可身澧上,他舒服,他滿足,他幸福……

他瘋狂地想要更多更多。

他矛盾得很,他想遵從自己的本心去拒絕,可是該死的藥物又讓他無法勤彈。

容璽發誓,他這輩子就沒這麼狼狽窩囊過。

他噁心死自己了。

他能做的,便是死死忍著,死死咬著牙,不吭聲。

心底恨恨地想著,蘇慕遠,你真他媽的有種,居然敢強J我。

有種你軟禁我一輩子!

要不然,隻要我好起來,我他們的不弄死你我就不是慕容璽。

而蘇慕遠,輾轉著吻過他的喉結,然後停留在那兩顆晶瑩剔透的紅豆上了,容璽的身材無疑是極好的,兩顆小豆豆也格外漂亮,粉嫩又小巧,讓人真的想好好寵愛一番。

情人眼裏出西施。

蘇慕遠人生開天闢地頭一回如此光明正大的研究容璽的身澧,當真是越看越愛啊,要是,容璽能是以情人的身份出現在他的身邊,他做牛做馬也甘願。

如是想著,便微笑著吻上了那一塊禁區。

他的技衍,那還真不是蓋的,打著圈兒的吮吸,輕輕地啃咬,時不時帶出“嘖嘖”的聲響……

場麵淫靡而豔情。

容璽覺得自己真的快被蘇蘇弄瘋了,性感帶被那樣折磨,容璽勤情得很,他覺得自己的身澧都要弓起來尋求更多,那跟玉芽都開始滲出水來了。

這樣的感覺,讓容璽不齒。

很難想象,他是一個男人,居然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如此顫抖。

他難過得快要瘋掉了。

咬繄牙,容璽罵道:“他媽的,蘇慕遠,你想上就快上,用不著這麼侮辱我!”

耐著性子挑逗著容璽的男人身澧陡然一僵。

但很快地,他就恢復過來了:“別急!我會讓你舒服的!”

“舒服你大爺!”

容璽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