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褲襠藏雷

當司徒競在湖邊擼了兩炮回來時,初征已經將肉烤好了。因為沒有調味料,其實烤肉的味道真的不怎麼樣。但司徒競還是一點不剩地吃完了。雖然他並不嫌棄弟弟的手藝,可是這樣下去不行,沒有鹽,弟弟看起來越來越虛弱了。自己倒是可以喝動物的生血來補充,但他似乎很抗拒喝動物的血。

"我們得去找鹽。"附近一帶他已經勘查過了,沒有發現哪怕一粒鹽。他們得到更遠的地方去尋找。雖然自己一個人去找效率更高,但是他絕對不可能放弟弟獨自在這裏呆著。

"要到湖對麵去嗎?"初征聞言有些興奮,他畢竟是個年輕人,而且他還是陽光運動型的,又不是宅男,哪能一天到晚悶在家裏啊?要不是哥哥嚴禁他離開"保護圈",他也是個有分寸的,不想拖累哥哥,不然的話他早不知道瘋哪去了。

司徒競點頭:"也許更遠。"天知道哪裏有鹽,附近不像有海的樣子,隻能找找有沒有鹽礦。最糟糕的情況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鹽。如果能找到鹽的替代品也行。隻是附近雖然有猛獸,但都懾於自己的威嚴不敢越雷池一步。可遠方不知道會不會有更加兇猛的野獸,或者超乎自己想像的怪物……他不禁憶起剛來到這裏時海邊那詭異的超音波。

是夜初征精神有些亢奮,一直在床上打滾睡不著。滾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哥哥在屋外不知道忙乎什麼,月都上中天了還沒進來。

"哥,你怎麼還不睡?"

哥哥低沉的嗓音從屋外傳來:"我收拾一下,你睡。"

初征還想再勸幾句,忽然想到湖邊那尷尬的一幕,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又在床上"煎了幾下烙餅"這才朦朧睡去。

而房外的哥哥正在"收拾"著自己的巨鳥。這一"收拾"就"收拾"到天擦亮,也虧得天現在有了野獸一般的體魄,不然一天七次可真要喝X仁腎寶了。

"嗯……"悶哼一聲,滾燙的熱液噴得一地都是。司徒競硬挺了一晚的部位總算有了疲軟的趨勢。

這樣下去,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得了多久。撰緊拳頭,脖子和手背的青筋隆起。不行!他絕對不能做出傷害弟弟的事情!

兄弟倆根本沒什麼家當,包袱都沒打輕裝上陣。初征隻是有些捨不得的這個他們親手搭建的茅草房。不禁回頭多看了兩眼。

司徒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還會回來的。"下次給你建一間更大的。

初征回頭:"哥,你昨晚到哪野去了。怎麼這個樣子?"他大哥眼圈發黑,臉色發青。要不是知道這裏荒無人煙,他都要懷疑自己哥哥昨晚出去鬼混,縱欲過度了。

司徒競沒搭話,扛起簡單的家當就往外走,一言不發臉色顯得更黑了。他哥這是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啊。

由於兄弟倆腿都挺長,而且身體長期得到過充分的鍛煉,所以兩人的腳程還挺快的。到太陽下山的時候,他們已經翻過了兩座大山,來到湖的另一邊了。

天上升起了兩個月亮,一個是之前藍色的,還有一個是詭異的紫色。他們不得不再一次認清現實—他們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了。

也許他們是穿越到了外太空,這個星球有兩顆或者更多的衛星,但是這顆衛星的軌跡太大,隻有隔一個月或者更久才能看到。

想到這,初征不免有些傷感,他們還能再回去嗎?

"別想了,睡吧。"司徒競的大手揉亂了弟弟的頭髮。

兄弟倆找了個山洞將就著過夜,吃完飯他就出去"收拾"了半天,完事後又洗了個冷水澡才敢進山洞靠近初征在他旁邊躺著。

初征轉過身對上哥哥的眼睛:"哥,要是我們回不去了怎麼辦?"司徒競金色的獸瞳認真而堅定地注視著他:"哥會一輩子陪著你。"這像結婚誓言般的承諾讓初征愣了一下,心裏升起一陣安心而溫暖的情緒。這大概是他大哥這種硬漢能夠說出的最溫柔的情話了吧……等一下,情話什麼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他們可是兄弟啊又不是情侶。雖然是這麼想,但心底蔓延的甜蜜怎麼也止不住。還很明顯地反映在他微微翹起的嘴角上。

終於安下心來,初征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兩顆月亮一左一右掛在天際,紫色的月亮散發的妖異光芒將叢林鍍上了一層朦朧奇幻的顏色。

原本該沉沉睡去的初征卻突然呼吸急促起來,時刻保持著警惕的司徒競立刻便醒過來。他上前查看來一下,發現弟弟並沒有醒來。但是臉色潮紅,嘴唇微張,發出聲聲呻吟,眉頭緊皺表情看起來既像痛苦又像歡愉,看在司徒競眼裏卻是赤裸裸的淫靡誘惑。再看弟弟的動作,他的巨炮一秒鍾便上好彈藥,隨時都能發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