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揉捏著自己完全勃起腫脹的乳頭,一手繞到身後,內褲下能看到手指抽插的動作……

弟弟的乳頭原本跟普通男性的沒有什麼差別,都是褐色小小一顆,並不太有存在感。但是此刻卻變得殷紅飽滿,乳暈比原來大了一倍,微微脹起,乳首更是勃起發硬,有尾指大小。

司徒競的理智頓時失控,情不自禁伸出舌頭去舔弄那如成熟果實般妖異誘惑的乳頭。

初征原本一手揉弄左邊的乳粒,一手操弄著自己的後穴,右邊脹疼發麻的乳頭空虛得難受,恨不得再長出一隻手好撫慰自己饑渴的身體。此刻突然得到了滿足,嘴裏的呻吟不禁帶上了顫音。

這一聲實在太過淫蕩,差點就讓司徒競精關失守,就這樣射出來。他報復性地狠狠咬了一口。不想他這一咬,身下的人卻發出了短促的尖叫,身體筋攣抖動,嘴角微張唾液沿著嘴角流到脖子上,褲子的前麵和後麵都濕成一片,簡直就跟尿失禁了一般。

竟然因為自己懲罰性的一咬而高潮了,弟弟的身體怎麼這麼淫亂?

初征的身體得到滿足後,立刻便沉入了黑甜的夢鄉。可憐司徒挺著一管青筋綻露的巨炮,卻隻能盯著弟弟結實性感的肉體,回憶著對方剛剛淫蕩的表情和淫靡的動作,自力更生……

終於在天擦亮時,不知道發洩了多少次後,饑渴的巨炮終於消停了下來。司徒競這才合上了眼。

意識朦朧時,他開始擔憂自己越來越薄弱的自製力,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控製不住了……

初征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褲子濕得不成樣子。前麵也就算了,對於成年男性來說也算正常現象,可是後麵濕得跟尿床了一樣算是怎麼回事?

"擦!"初征趕緊將內褲擼了下來,順便擦了擦濕噠噠的屁股。此時司徒競正好洗完澡回來,一進來便看見自己弟弟光著身子,雙腿大張,撅起屁股的動作。

鼻腔不禁一熱,活躍了一晚的部位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聽到哥哥的腳步聲,初征趕緊做起來,下意識拿內褲遮住自己狼藉的下身。眼睛在掃到哥哥光裸的上身時卻定住了,那飽滿而隆起的肌肉線條,以及蜿蜒到肚臍下的陰毛完全吸引住了他的視線。他不禁咽了一口唾液。據說毛髮旺盛的人都性欲很強……視線不禁往下,雖然被褲子擋住了,但是仍遮掩不住隆起的線條……傳說中的褲襠藏雷麼?

哥哥的那玩意那麼大,肯定很猛,要是被那管巨炮操不知道該有多爽。

後穴不由自主地收縮著,淫液止不住地流,沿著大腿流到腳踝。

一時間寂靜的洞穴裏隻充斥著兩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滴答"水滴落地的聲音終於將兩人拉回了現實。

"我、我先去洗漱一下。"初征趕緊抓著內褲就往外逃。臉和身體都因羞恥而紅得一塌糊塗。

臥槽!他剛剛是中邪了嗎?竟然想被自己的哥哥操?!他們可是親兄弟啊……不對,在此之前他應該是直的啊?

但是一想到自己雌伏在哥哥身下,被操弄得欲仙欲死的畫麵,他就止不住的渴望著,後穴的淫水更是嘩嘩的流。

邊洗澡邊自慰的初征簡直欲哭無淚啊,尼瑪,老子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淫蕩饑渴了?

因為兄弟倆的情潮洶湧耽誤了點時間,又翻越了一座高峰,天黑之前他們到達了山頂。極目遠眺,山後是一片綿延起伏的山巒,一座連著一座,仿佛沒有盡頭,完全沒有一點海洋的蹤影。兄弟倆不禁有些失望。

"要不,我們回去那邊看看?"初征提議。

怎麼說他們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還是看到過海的,而且對岸的霸主已經狗帶了,他們也少了許多威脅。就是那海邊的超音波讓他們心有餘悸……

斟酌了片刻,司徒競點頭:"行。"

隻是天色已晚,兩人還是就近找了個遮風擋雨處將就一晚。

太陽落下,月華初上。隻是今晚除了一藍一紫兩個月亮外,又再增加了一輪血紅的新月……

自從被那怪異的黑氣襲擊過後,司徒競的血液便變得陰冷,但今晚卻詭異地沸騰了起來,就像爆發的岩漿,他全身青筋綻露,表情痛苦,卻死死地壓抑著。

"哥,你怎麼了?"初征立刻便發現了哥哥的異樣,畢竟那表情真的太痛苦,臉上凸起的青筋令他看起來更加猙獰。

"我沒事。"司徒競的回答帶著點咬牙切齒的狠勁,聞到初征身上的味道,他的陰莖簡直硬得要爆炸了。也不管弟弟的反應,他轉身出去跑到樹林深處,一晚狂擼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