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競不禁呼吸一窒,金色的獸瞳頓時充滿了肉欲與征服欲,如同盯住獵物的毒蛇般癡迷地注視著對方的下體。
初征被那視線看得十分不自在,他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卻反而被藤蔓的肉刺紮得更深。不過這一次他倒沒有受傷,因為那藤蔓開始分泌一種帶著古怪味道的汁液,潤滑了他的肌膚。
十幾根藤蔓像一條條濕漉漉的蛇,開始在他光裸的皮膚上遊走,摩擦到他已經勃起的乳頭時,他終於忍不住泄出一聲呻吟“嗯……”
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羞恥,初征麵紅耳赤,惱羞成怒地咒駡了一句:“操!你還幹看著,快想辦法把我弄下去啊!”
這畫麵是個健全的男人都忍不了啊。司徒競似乎已經入了魔怔,盯著初征沾滿樹汁,閃著瑩瑩光澤的肉體根本回不過神來。他突起的喉結上下翻滾,看起來幹渴難忍,下身那管巨炮更是早已高高翹起,從皮裙裏頂出,露出飽滿的黑褐色龜頭,鈴口處甚至急不可耐地淌出了些淫液。
初征低頭一看,也發現了自己哥哥的異狀,他趕緊轉開視線,雖然大家都是男的,而且對方是自己親哥哥,但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看什麼?!你沒有?!操!你還看!”瞪了對方一眼,強作鎮定,但不爭氣的後穴卻出賣了他。
也不知道那樹汁是什麼成分,竟然有催淫的作用……又或者說是因為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大鳥。他的肛口早已腫脹通紅,陰莖也勃起硬硬的貼在了肚子上。那一種瘙癢難耐的感覺又出現了,他的腸道裏濕潤得不可思議,那種潮濕瘙癢的感覺甚至蓋住了陰莖勃起的快感,他咬牙忍耐,試圖用蠻力掙脫這該死的怪物。不想藤蔓毫無鬆脫,反而因為自己過分用力,肛口一時放鬆,透明粘稠的淫液便從後穴溢出,“滴答”一聲滴落在他身下的泥土裏。
隨著這一聲水滴聲響起,司徒競原本就緊繃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額頭、脖子、手背的青筋全數凸起,他的理智和忍耐力快要到達極限,他快要失控了。
這古怪的藤樹此刻卻發起了動作,幾條原本在空中揮舞的藤蔓拉扯開初征的臀肉,將他羞恥紅腫的穴口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原本在玩弄他腫脹乳頭的藤蔓轉變了路線,沿著他的腹肌、人魚線、陰囊緩緩下移……
初征突然意識到這傢夥想要幹什麼了。
“不!”製止的話剛說出口,一道銀光閃過,鋒利的匕首在空中做了個迴旋,那根意圖進犯他後穴的藤條被砍斷。
又是幾刀,捆綁住他身體的藤蔓盡數被斬斷,在他的臉即將與大地親吻的瞬間,落入了哥哥的懷裏。在危急關頭,男人的小宇宙爆發了,他竟然在樹身上踢蹬了幾下,便跳到了十幾米的高度,而且還能揮幾刀砍斷藤蔓。這爆發力和滯空力根本就不是人啊!
不管怎麼說初征總算能鬆了一口氣了,知識他還來不及為屁股的貞操保住而慶倖,就被哥哥扛在肩膀上,臉朝下,屁股朝上地往昨晚的洞穴走。原本他們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的路,竟然不到二十分鍾就在司徒競的跳躍下完成了。然而這二十分鍾中,他們的欲望卻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緩解,司徒競邊走,邊用手指揉按初征紅腫的穴口。
初征腦充血、臉通紅、後穴癢,陰莖疼,腦子一片混沌,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別……不要……你,求你……”
隨著司徒競的揉按,熟透了的肛蕾被摧開,不斷有粘稠的淫液從裏麵溢出來,沾濕了他整個手掌。
初征能感覺到司徒競的肌肉越來越緊繃,粗喘聲也越來越清晰。羞恥感令他渾身發抖,但內心卻又矛盾地竟然有幾分躍躍欲試。
肛口已經被司徒競揉弄得紅腫不堪,他終於忍不住將一根手指“噗呲”一聲捅入初征的菊穴裏,手指在他瘙癢濕潤的腸道裏進出翻攪著,發出陣陣潮濕黏膩又淫靡的聲音。他稍微屈指,第二個指關節頂到了對方腸道內靠近睾丸位置的一點。初征頓時雙眼圓瞪,嘴微張,身體繃直,陰莖不受控製地簌簌流出了前列腺液,腸道裏陣陣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