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側臉咬了一口他緊實的臀肉:“別夾那麼緊!”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還有些沙啞。
初征掙紮著想要從他身上翻下來。對方卻一手壓製住他的腰背,一手依然大刀闊斧地進犯著饑渴的後穴,狡猾地一直按壓揉撚腸道內那令人渾身發顫的一點,初征頓時渾身酥軟,頭腦空白,隻有後穴處的快感如此清晰強烈,陰莖像漏水的水龍頭般不斷流出前列腺液,將男人古銅色的厚實胸膛完全打濕……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回到了洞穴。而眼前的男人也已渾身赤裸,黑褐色的那管巨炮早已劍拔弩張,光亮飽滿的龜頭正抵著他濕得就跟尿失禁般的肛口。
他頓時慌了,趕緊出口製止:“別!哥,不要!我們是親兄弟!”
男人頓住動作,被欲望灼燒的雙眼定定地看著他。看來他終於回復了一些理智。正當初征鬆了一口氣,又略略感到失望的時候。那管巨炮緩慢卻異常堅定地捅開了他的菊門。
“呃……啊……”早已瘙癢難耐的腸肉不但沒有一點抗拒,反而如饑似渴地吸吮著歡迎這雄根的進入,仿佛這玩意合該就長在自己的肉穴裏般。
男人昂起頭,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舒爽滿足的喟歎,這聲音聽在初征耳裏簡直就跟催情藥似的異常性感。
男人挺腰:“對,我們是親兄弟。我們身體裏流著一樣的血,我們原本就是一體的。這世界上隻有我才能擁有你。你生來就是屬於我的!”邊說著貌似合理卻完全胡說八道的霸道宣言,邊將巨根完全沒入,深深捅入他的最深處。
“啊……”此時此刻初征根本就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腦子一片混沌,隻有下身的快感異常清晰。好舒服……再用力……啊……就是那裏。
司徒競的戳刺如同野獸般猛烈,腰杆挺動的頻率就跟馬達似的,根本就不是人類該有的速度。而且經過在路上的摸索玩弄,他已經掌握了弟弟的G點,每一次都狠狠撞擊著對方的前列腺。初征硬得青筋爆起的陰莖隨著司徒競高頻率的動作一下下拍打著自己的腹部,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前列腺液源源不斷地從陰莖流出,濺得兩人渾身都是。隻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初征就被操弄得高潮了。
“啊……射了……”他一聲淫靡的呻吟,頭顱後仰,身體繃直,腳趾頭蜷縮著,肛口如同貪婪的小嘴緊縮著,裏麵的腸肉更是死死咬住司徒競的巨根。而他自己的陰莖卻爆發了,射出了有史以來最濃稠的精液。
白色的濁液噴射到他光裸的身上,腹部、胸口、脖子、下頜都不能倖免,有一滴還沾到了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還來不及感受自己精液的味道。
原本因他高潮而暫時停止動作的男人突然將他的雙腳抬起,使他的屁股高高翹起。
“要,要幹嘛?”初征有些懵了。
司徒競卻沒有給他回答,而是鼻孔喘著粗氣,表情猙獰。不顧饑渴腸肉的挽留,將整根陰莖抽出,然後狠狠整根沒入,仿佛連那巨大的睾丸都打算一起捅進去,動作比之前更加兇猛、更加快。如同一頭餓了半個月的猛獸,要將他活活操死。
初征的思緒完全沉淪了,根本什麼都思考不了。身體的肉欲已經將他操控了,他隻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
啊……陰莖噴個不停,是前列腺液還是精液,或者是尿?啊……又要高潮了,狠狠幹我,給我給我,全部都給我……
在兩人不知疲憊的交媾中,月上中天,今晚的紅月如同鮮血一樣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