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故事四
晩飯的時候眾人說什麼都不讓燕三牛一個人在客廳喂小饅頭吃飯。燕三牛便先喂小饅頭吃了飯,然後抱著小饅頭去了餐廳。小饅頭又是咳嗽又是流鼻涕的,絕對的重感冒症狀。燕三牛還是給他戴了口罩。吃飽喝足的小饅頭窩在爺爺的懷裏很乖巧。燕三牛跟在座的諸位有說有笑的,特別是幾個已經吃飽的小孫子圍著他喊「爺爺」的時候,燕三牛笑得別提多幸福。燕飛不禁納悶,難道他看錯了?他爹根本沒啥不高興的?
明天是滿月宴,邊吃邊聊,吃完飯就八點多了,要回家的諸位也不多留。不讓大家送,皇帝一家離開。不過嶽邵、孫敬池和蕭肖還是去送了,順便送爸媽回家。上車前,皇帝把孫敬池叫過來跟他說了幾句話。孫敬池先是驚訝,然後連連點頭。又叮囑了孫敬池幾句,皇帝上車。在車隊離開後,嶽邵和蕭肖湊過來問:「李伯伯跟你說什麼了?」
「回去說。」
三人回到主屋,小饅頭已經跟爺爺回屋喝藥了,田晚香在照顧還沒到睡覺時間的孫子們。一直到孩子們都睡了,田晚香回了房,保姆奶媽也都去休息了,孫敬池才對燕飛說:「李伯伯告訴我燕叔猜出他的身體跟你一樣了,一時有點想不開。」
「啊?」燕飛擔心了,父親一直沒問過,他以為父親想不到,急忙問:「我爸是不是受不了?」
嶽邵安撫道:「燕叔猜到是遲早的事情。小饅頭和小豆包隻跟你和他,要瞞著他很難。燕叔吃飯那會兒有說有笑的,應該是沒事。」
孫敬池道:「李伯伯跟燕叔下棋的時候開解了他一番,燕叔已經想通了。李伯伯讓我們不要問,就當沒發現燕叔今天異常。」
燕飛卻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要燕家的人知道我爸能跟李伯伯做朋友,會不會悔得腸子都黑了。」比青還青就是黑嘍。
孫敬池笑道:「他們現在已經悔得都黑了。」
「睡覺吧,明天得早起。」嶽邵發話,這件事就這麼翻過去吧。
其他人無異議,都洗漱準備睡覺。翰楓被奶媽抱走了,小豆包在嬰兒床裏還在睡著。明天是兩個小傢夥的滿月宴,燕飛有點擔心小豆包到了現場會不會害怕。
宅子的一處獨立的院子中,焦伯舟在房間裏轉了一圈,連連感嘆:「我覺得我穿越到古代了。」
嶽淩說:「這套院子就是我哥他們留給咱倆的。以後咱倆過來就住這裏。房間裏的家具和裝飾你可以換成你自己喜歡的。燕哥喜歡家裏人多熱鬧。等你畢業回國,如果不介意跟大家住在一起,咱們就搬到這邊來住。以後孩子上幼兒園也方便。」
焦伯舟聽著都覺得很不錯。他說:「我就怕太給燕飛添麻煩。」
「沒什麼麻煩的。我們自己的房子還留著,在哪邊住都隨你。」
焦伯舟抱住嶽淩的腰:「啊,我沾你的光了。」
嶽淩親親焦伯舟:「是我沾你的光了。要我是單身漢,我哥才懶得理我。你是燕哥的好朋友,又是他弟媳,他自然想你一起住過來。」然後,嶽淩抱歉地說:「媳婦兒,對不起,大後天我有一個必須我親自出的任務,得離開幾天。」
焦伯舟立刻想到:「是不是今天你跟嶽哥他們在書房談的事?」
嶽淩隱瞞道:「我哥這邊在境外有件事得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過去處理,交給別人不放心。他也知道你剛回來,沒特別要求我,但這種時候我這個當弟弟不幫他說不過去,所以要委屈媳婦兒幾天了。」
焦伯舟擔心地問:「會不會很危險?」
「不會。隻是比較機密。別人問起來你就說我出任務了,具體的我現在不能跟你說,等我回來我跟你解釋。」
「不用,不方便說的你就別說,我明白的。」焦伯舟問:「去幾天?」
「五六天吧,我週日一早走。」嶽淩愧疚極了,「對不起,媳婦兒,說好了陪你一個月的。」
焦伯舟摸摸他寬厚的後背,理解地說:「別跟我說對不起,你是去做正事又不是去玩。不過你不是不能隨便出國嗎?」
嶽淩說:「我自然不是用我真實的身份去。我出去的身份是遊客。」
「感覺像特工。」焦伯舟不放心地又問:「真的沒有危險吧?」
「我保證一根頭髮都不掉地回來。」嶽淩立刻舉手發誓。
焦伯舟拉下他的手,說:「你去吧,我不會跟任何人提。如果方便,你就聯繫我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那我週日回家,你也不用特別陪我回去了。等我畢業回國,你踣我在我家過一次年。」
「媳婦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好。」嶽淩抱緊焦伯舟,「咱家的事都你說了算,你想我怎麼做我都絕對配合。」
「保護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我保證。」
嶽淩抽出焦伯舟掖在褲子裏的內衣,手伸進去。嘴唇沿著嶽淩的臉頰吻過來,吻住了焦伯舟的唇。焦伯舟也抽出嶽淩的內衣,撫摸他結實的身體。室內的溫度隨著兩人唇齒的貼合驟然升高。氣息粗重,愛意濃濃。嶽淩輕鬆地橫抱起焦伯舟把人放到大床上,然後說:「媳婦兒,咱們來玩特種兵壓倒清純大學生吧。」
焦伯舟嗬嗬笑:「你帶衣服了?」
「帶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焦伯舟媚眼如絲:「好啊。」
嶽淩立刻振奮了,動作飛快地跑到客廳去開行李箱。早上收拾行李的時候他就打著這個主意了。焦伯舟沒有去看嶽淩換衣服,他脫了鞋襪靠坐在床頭,拿過手機假裝看新聞什麼的。客廳裏嶽淩全副武裝好,連蒙麵都戴上了,除了沒配槍之外。他關了客廳的燈,整個房間頓時隻剩下臥室檯燈的那一點亮光。
焦伯舟還在假裝看手機,一抹人影腳步無聲地靠近臥室的門邊,偷偷朝裏張望。就看到他的目標正在床上玩手機。黑影眯了眯眼睛,屏住呼吸。床上的人絲毫未發覺危險的來臨。伸了個懶腰,他放下手機脫下外衣,然後拿起手機繼續看。
門口的黑影蹲下,在心裏默數:【1、2、3.10!GO!】向前翻了一個滾,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竄到床邊,在對方還沒來得及抬頭的時候就把那位清純的大學生壓在了身下。
「啊!」
焦伯舟是真被嚇了一跳,他隻知道嶽淩把外麵的燈關了,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進來。特種大兵摀住純情大學生的嘴,低聲惡狠狠地說:「不許出聲!」
純情大學生馬上點頭,眼裏是害怕。特種大兵露在外的雙眼審視般地打量了一番大學生的五官,冷聲問:「說!人質在哪裏?」
人質?純情大學生搖頭:「唔唔唔唔!」我不知道!
「不說?」特種大兵口吻威脅。
大兵單手輕易地把大學生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方,另一手鬆開大學生的嘴,又問:「說!人質在哪裏!不要想耍花樣!」
「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什麼人質!」
特種大兵怒了,在腰間一掏,他就掏出一根繩子,把大學生的雙手捆在了床頭,厲聲說:「你現在說還來得及,不要逼我出手。」
「我真的不知道!」大學生害怕了,「你一定是搞錯了。我家裏怎麼可能會有人質!」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特種大兵直接穿著軍靴上了床,分開大學生的雙腿,大學生驚叫:「你要千什麼!」
「幹什麼?哼哼。」特種大兵雙手扣住大學生的運動褲兩側,往下一拉,大學生的褲子被脫到了膝蓋處。大學生拚命掙紮:「放開放開!救命!來人救唔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