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 / 3)

特種大兵又在腰間一掏,掏出一個口塞,把大學生的嘴堵住了。大學生害怕地連連搖頭,不要!不要!大兵動作粗魯地脫下大學生的褲子,又把他的針織衫和內衣推上去,大學生幾乎赤裸了。大學生拚命掙紮,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厄運」。

床上的人玉體橫陳,特種大兵的手慢慢地摸上大學生的內褲,撫摸。大學生的身體顫抖,雙眼祈求地看著他。大兵不再問什麼人質的事情了,兩手拽著大學生的內褲往下一扯,大學生身上最後一點蔽體的布料離他而去。大學生想要併攏雙腿,特種兵輕易地按下他不老實的雙腿,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大學生不敢亂動了。

「唔唔!」不要!

大兵單手拉下自己褲子的前門拉鏈,掏出已經昂揚,他竟然沒有穿內褲!大學生的掙紮激烈了起來,可惜他哪裏是大兵的對手。大兵愛不釋手地撫摸大學生特意剃了毛的光滑下身,呼吸粗重。他單腿跨過大學生的身體,上前跪走幾步,抬起大學生的腦袋,大學生的嘴正好對著他正在流口水的硬物。特種大兵取掉大學生的口塞,下一刻,就把自己插進了大學生的嘴裏。

「舔!」

大學生害怕不已,怯怯地伸出舌頭,舔上,大兵舒服地哼了兩聲。他按住大學生的後腦,讓大學生把他含進去,深入地含進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大學生隻能「屈服」在大兵的淫威下。舌頭舔一舔,捲一捲,含得大兵舒服極了。

隻是光這樣舔舔顯然不能滿足大兵的獸慾。他抽出被含得濕漉漉的,退回到大學生的雙腿中間,把大學生的雙腿彎曲成M狀,手指在大學生穴口按壓。

「不,不要……」

大學生仍試圖掙紮,大兵摘掉了頭罩,低頭含住了大學生,大學生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用唾液持續潤滑蜜穴,待到自己的三根手指可以較為輕鬆地進出後,大兵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慢慢進入。

浴室內,蕭陽雙臉通紅地坐在洗漱池上,雙腿叉開。剃了趾毛的部位一覽無餘。已經勃發的地方在一人的注視下害羞地想要躲起來,卻無處可躲。

「許哥……」蕭陽哀求。

一手舉著攝像機,一手在蕭陽身體上摸來摸去的許穀川暗啞地說:「老子就隻能靠這個發洩了,你還不給我乖乖配合。」然後他拉過蕭陽的手,讓他撫慰自己同樣的高漲,並繼續說:「你在美國給我拍得比這色情多了,也沒見你害羞,回來在老公麵前了反倒扭捏起來,你什麼意思?」

「那不一樣……」蕭陽虛弱地反駁,「你不在,我才好意思拍,你在,我就是不好意思。」

「乖,給老公拍,老公就指著這東西活呢。來,趴著。」

雖然害羞得要死了,蕭陽還是聽話地翻過來趴著。許穀川拍拍他:「翹起來。」蕭陽又翹起屁股,鏡子裏是他羞紅的臉,和舉著攝像機仍然一臉陰沉的許穀川。許穀川把鏡頭拉近,舔了舔自己的大拇指,再次摸上。

蕭陽低著頭,臉好似火燒般。藉著唾液的潤滑,許穀川的大拇指進去一半。

「許哥……」

「疼?」

「……不疼。」

「再起來點。」

蕭陽的上身幾乎趴在了洗漱池上。還是不夠濕潤,許穀川拿來潤滑液直接擠了一些。這一回,大拇指很容易地插了進去。試探了一下潤滑度。許穀川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進入,蕭陽呻吟,許穀川嚥了下嗓子。

「許哥……」蕭陽的臉要冒煙了。

「你在美國用的道具呢?帶回來沒有?」

「沒有。」過安檢的時候多丟臉啊。

「怎麼不帶回來。」許穀川可惜,暗想明天去買兩根。手指在蕭陽的內穴裏玩弄,許穀川邊說:「以後都要剃毛,我喜歡。」

「真的?」

「喜歡,看著太有感覺了。」

憋得不行了,許穀川讓蕭陽從洗漱池上下來,不等蕭陽站穩,許穀川就衝了進去。

「真他媽舒服,老子憋死了。」

「啊!」

許穀川一邊做一遍還沒忘了拍攝。蕭陽也忍不住了,撫慰自己。許穀川拉開他的手:「等會兒再摸,老子要拍。」

「許哥……」他想。

「乖。」

許穀川又決定明天去弄個三腳架,手拿著畫麵太晃。一隻手不好用力,許穀川把攝像機放在洗漱台上對著鏡子,然後扣

住蕭陽的腰律動起來,嘴裏說:「今晚我要做到盡興,老子憋了一年多了。」

「啊啊啊——」蕭陽隻會叫了。

攝像機把兩人正在做的事情和蕭陽的反應全部從鏡子裏拍攝了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攝像機在拍,蕭陽的反應特別明顯。許穀川被他叫得快射了,猛地拔出自己,讓蕭陽再翻過來。蕭陽被做得全身癱軟。

正麵相對,許穀川把蕭陽的腿分到最開,再次挺入。許穀川握住蕭陽套弄,才弄了沒兩下,蕭陽就射了。他一射,許穀川也沒堅持多久。要死了……要死了……蕭陽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覺得魂都被做出來了。

兩個院子的臥室裏都是春色撩人。另一處院子的臥室裏,衛文彬安靜地枕在樸泰錫的肩窩處,一手橫過他的腹部撫摸他胳膊上那道長長的傷疤。樸泰錫閉目養神,摟著衛文彬的手隔著睡衣撫摸他的身體。兩人昨天一見麵就大戰了三百回合,今晚都要修身養性。

「燕飛說今年嶽哥他們還要組織公海活動,你去嗎?」

樸泰錫帶著幾分慵懶地問:「幾月?」

「沒定。燕飛說至少等翰楓和小饅頭過了百天。」

「彬彬想去了?」

衛文彬仰頭:「上一次去我太囧了,被你騙得好慘,我想一血前恥。」

「嗬,」樸泰錫睜開眼睛,在衛文彬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問:「你想怎麼血前恥?」

衛文彬馬上興致勃勃地說:「首先,你得穿男裝,不能再穿那種會讓人誤會的衣服。」

「好。」

「其次,你要以男人的身份來跟我搭訕,不能再把我迷暈了。」

「OK。」

然後,我要體驗初夜的感覺。第一次我都沒印象,隻記得屁股疼。

「……好,我努力達成。」

「再然後,你要陪我遊泳。」

「樂意之至。」

「再再然後,我要重新給你買一副耳釘。上回是送給美善的,不算。」

「那這回是送給誰的?」

「我老婆泰錫呀。」

「嗬嗬,好,我會換上的。」

「再再再然後,不許再買那麼貴的鑽石嚇我。」

「嗬,好。」

「也不許買其他的貴的東西。你這個敗家子,一億六千萬就買塊石頭,虧死了,又不是冥鈔。你買那麼貴的石頭給我,我也不敢戴,隻能放在保險櫃裏,你說虧不虧。」

「嗯,是很虧,以後買什麼之前我一定先跟你商量。」

「你自己的東西我不管你,但給我買的千萬別那麼貴,太貴的我怕招賊。」

「嗬嗬,好。」

忍不住親了又親,樸泰錫的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煩惱。他的脖子上一直戴著衛文彬送給他的那條海藍寶石項鏈。左耳垂上也一直戴著衛文彬花三萬塊錢給他買的耳釘。兩人的右手無名指上也一直戴著那枚情侶戒指。買耳釘的錢衛文彬堅決不許樸泰錫幫他還給燕飛,他跟他老爸借了兩萬先還給燕飛,然後等以後他工作掙了錢再還給老爸。這是他送給樸泰錫的禮物,必須用自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