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3 / 3)

「最後,你要和我跳一支舞。」

「我很期待。」

拋開兩人初相識的時候樸泰錫的惡劣欺瞞,到後來兩人間的關係雨過天晴後,衛文彬就陷在樸泰錫的溫柔中不可自拔。樸泰錫本來長得就堪稱漂亮,再溫柔浪漫,別說衛文彬逃不開,誰都難以逃開。而樸泰錫,則把他所能給出的溫柔和浪漫亳無保留地全部給了衛文彬。衛文彬花三萬塊不止買了耳釘,還買走了他的心。

「泰錫,我想孩子了。」

「我們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了。彬彬,這次去韓國我們不住主宅,到我的私人山莊去。」

衛文彬在心裏嘆息一聲:「是不是你家那些老古板又為難你了?」

樸泰錫的眼裏閃過一抹冷光,臉色未變地說:「主宅人太多,我不放心把俊泰和文泰放在那邊。回去之後我會很忙,保險起見你們還是住山莊好一些。等我忙完了,我們就搬回主宅住。也免得我不在的時候他們惹你不高興。」

衛文彬咬咬嘴唇,沉默了半晌,忍著心窩的難受說:「要不,你就跟許哥那樣吧。找個女人假結婚堵住他們的嘴,嗯,隻要,你愛我,我,我不介意的。我不想你兩麵為難。」

樸泰錫的眼神瞬間溫柔得溺斃了衛文彬,他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啄吻他的唇,問:「你不相信老公能解決?彬彬,我需要你百分百地相信我。」

衛文彬皺皺鼻子:「不是不相信,就是不想你為難。電視上這種宅鬥劇多了。說實話啊,他們沒來暗殺我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你沒看你家那些老古板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恨不得把我吃了。泰錫,我真的沒那麼脆弱的,我知道你愛我,我也知道他們一直在給你壓力。反正我也不會跟你定居在韓國,你在韓國結婚我看不到就行,我不想你為難,我也不想因為我跟你在一起的事情讓他們有機會和藉口找你麻煩。」

含住衛文彬的嘴舔了幾下,樸泰錫說:「我的妻子隻會是你。至於頑固不化的人,我遲早都要解決,我必須讓他們明白樸家和金光社的主人是我,他們隻能無條件的服從我,誰都不要妄想挑戰我的權威。早一點處理好這些事,對文泰以後的接班也是很重要的。」

衛文彬眨了眨眼,難得機靈了一回:「是不是韓國那邊出事了?」

「不是什麼大問題。」樸泰錫也不打算全部隱瞞,當然危險的方麵他是不會說的,隻是讓衛文彬有點準備,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他。「有些人不老實,我得給他們一個教訓,給另外一些想要不老實的人敲敲警鍾。」

「啊!那你回到韓國不是很危險?!」衛文彬害怕了。

泰錫親吻他:「相信我,彬彬,我會處理好。你在山莊裏乖乖的,不要出門,好嗎?」

「我一定哪也不去!」衛文彬抱緊樸泰錫,很害怕,害怕樸泰錫的安全。

「彬彬,怕嗎?」

「怕,怕你出事。你要有什麼意外,我怎麼辦?」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衛文彬快哭了:「你找人訓練我吧,我要給你當保鏢!」

「哈哈,」樸泰錫愛死了這人了,「保鏢不用,你隻要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做俊泰和文泰的爸爸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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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開復和秦寧今晚住在這邊,明天和燕飛他們一起去滿月宴現場。兩人的臥室本來是相鄰的兩間屋,不過何開復此刻躺秦寧的床上,兩人都穿著睡衣,並排坐著。

「秦寧,你現在還帶著那個司光南呢?」

正在收發郵件的秦寧頭不回地說:「嗯,我現在手上就他和大飛兩名畫家。大飛忙著生孩子帶孩子,我已經缺貨很久了。」

「那個司光南畫得好?」

「還行吧,算是比較有毅力,有發展空間。」秦寧這才回頭看了一眼,「怎麼對他感興趣了?」

何開復當然不能說他看那傢夥不順眼,隻道:「好奇,你不是說隻帶大飛麼,我以為那小子很厲害,讓你刮目相看收了他。」

「什麼叫收了他,又不是收妖怪。」秦寧繼續看郵件,說:「他以前就想我做他的經紀人了,但那時候我看不上他,後來我刺激了他一頓,沒想到他竟然能振作起來並且正視自己的問題,畫風也有了很大的改變,我就覺得他還不錯,便同意做他的經紀人了。對了,說到他……」秦寧又回頭,「你知道西杭原來那個市長公子現在怎麼樣了嗎?」

「哪位?」何開復還在想秦寧那句「我覺得他還不錯。」

「就那個陳天籟,想勾搭敬池的那個。司光南的前女友就背著他劈腿了陳天籟的哥哥。」

何開覆沒好氣地說:「那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以為自己是朵花,在敬池的眼裏不過是坨屎。還想撬大飛的牆角,差點被敬池給玩死。」

「怎麼玩的?」無視何開復的粗口,秦寧好奇地問。何開復把孫敬池教訓陳天簌的方法告訴秦寧,秦寧聽得吹了聲口哨:「算他倒黴,竟然撞到了敬池的槍口上。」

何開復說:「他最開始是跟嶽邵拋媚眼,又去學校煩大飛,後來不是出了西杭基地的事麼,嶽邵跟蕭肖忙基地整頓,敬池就把這事攬了過來。梅家想著嶽邵他們不喜歡老鍾了,就想用陳天籟勾搭上嶽邵他們仨,所以敬池就順便把梅家也滅了,本來敬池隻是想給陳天簌和梅家一點教訓,沒想趕盡殺絕,陳天簌言語中總是擠兌大飛,還跟外麵的人說大飛的壞話,敬池就直接毀了他了。他現在好像在精神病院。

「活該。」秦寧對這種人沒有任何的同情心,「跟杜楓一樣的蠢。」

何開復道:「陳天籟之後再也沒人敢向他們仨拉皮條了。敬池這也算殺一儆百。」

「綁架大飛的那幾個人死了沒?」

「死了。大飛懷上墨墨、邈邈之後嶽邵給了他們一個痛快,不想以後孩子知道了覺得爸爸可怕。」

秦寧把平板電腦放到一邊,很認真地對何開復說:「老黑,我是真的想當爸爸了,不是玩笑。」

何開復的臉色一緊:「你想找女人結婚了?」

秦寧搖頭,仍是很認真:「我準備到代孕,你要不要一起?」

何開復愣了愣,然後一把摟過秦寧啃上他的嘴,被他啃得嘴疼的秦寧猛推他。放開秦寧,何開復露出一口白牙:「行啊,節約資源。」

「去你的。」

何開復又啃了口秦寧的白牙,誘惑地說:「秦寧,要不,咱倆試試吧?」

「試什麼?」秦寧沒好氣的說,嘴巴被咬疼了。

何開復有一點點緊張地說:「試試,最後那步。」然後他馬上在秦寧變臉前說:「你壓我,我當下麵那個。」

為了徹底得到某人,何開復是豁出去老本了。

秦寧本來要發火,一聽何開復這麼說,他噗哧笑了,嫌棄地說:「我才不要壓你呢,黑得跟炭似的,我會覺得你裏麵也這麼黑。」

「我了個去啊,我隻是皮膚黑。」

說實話,秦寧也有點心動。跟何開復做了一年的炮友,關係很穩定,何開復又是知根知底的人,還可以隨便欺負。就算做到最後一步於他們二人的關係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但……「我不想壓你,你壓我我屁股疼。」

「我就說試試,如果不舒服就算。互摸爽是爽,但總覺得差點什麼。不瞞你說,我也有點好奇。」

「再說吧。」

秦寧捧過筆記本電腦,何開復不往下說了,他在心裏偷著樂,看來有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