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3)

第十一章:故事四

樸泰錫在外麵略顯浮躁地等待,頻頻看表。過了十幾分鍾,浴室的水聲停了,他緊了緊眉心。又等了十分鍾,穿了一件浴袍的衛文彬從浴室出來了,頭髮也吹幹了。睡飽了,又吃了飯洗了個澡,他的氣色比上午那會兒好了許多。

一看到樸泰錫,衛文彬就馬上問:「那顆鑽石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樸泰錫仍是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走過去把人帶到床邊坐下,把人按到懷裏就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

衛文彬被對方輕易地壓倒在床上,雙手被舉到頭頂,然後。

「哢嚓哢嚓!」

樸泰錫從枕頭下摸出兩副情趣手銬,把衛文彬的雙手銬在了床頭。衛文彬愣了,然後怕了,劇烈掙紮了起來。在樸泰錫退開後,衛文彬大喊:「美善!」

樸泰錫站起來,麵無表情地開始脫衣服,並說:「我不叫美善,我的真名叫』樸泰錫『。」

什麼什麼?衛文彬腦袋暈了:「你不是美善?」

「我是你以為的美善,但我不叫美善,我叫,樸泰錫。」樸泰錫脫掉外衣,解開襯衫。衛文彬的雙眼突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騙我!」

樸泰錫脫下了襯衫,衛文彬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在他驚恐的注視下,他脫掉緊身背心,露出自己精壯的、屬於男性的上身。

「你,你……」

衛文彬的嘴唇發抖,身體發抖:「美,美善呢……你到底,是誰?為,為什麼,要脫衣服?衛文彬的視線在這位自稱是樸泰錫的左耳上的那枚他送給」美善「的耳釘和脖子上的那串他送的海藍寶石項鏈上來回掃瞄,短路的腦袋仍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樸泰錫還是沒有回答,繼續脫。當他赤裸之後,衛文彬傻傻地盯住了他腿間那根自己也同樣擁有的純男性的器官。

樸錫爬上床,伏在衛文彬的身上,低頭就是一個火辣辣的熱吻。衛文彬先是呆愣,然後用力掙紮,他的女朋友怎麼變成男人了!放開衛文彬,樸泰錫舔他戴著耳釘的左耳垂在他邊說:「從一開始,你就認為我是女人,認為我進錯了洗手間。我對你很有好感,可是你不喜歡男人,所以我隻能將錯就錯。彬彬,有好幾次我都想告訴你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不叫金美善,我叫樸泰錫,可是我怕你生氣,怕你不理我,所以我隻能一次次忍下。彬彬,我真的很喜歡你。」

衛文彬全身發抖,氣的發抖。

「那枚鑽石,是我買下來送給你的。我是韓國金光社的社長,不是模特。」

「你……你騙我……你是男人……」衛文彬隻覺得腦袋裏「哢哢」作響,他一直堅持的事情竟然早就被打破了!接著,他就大喊了起來:「我草!你竟然騙我!你根本不是美善你是個男人!你騙我你騙我!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騙我!我不是同性戀!你騙我你騙我!」

樸泰錫的下顎緊繃,接著就吻住了衛文彬的嘴,撬開他的牙關,強迫他的舌頭與自己的一起起舞並拉開浴袍的腰帶。衛文彬的雙手被銬住了,他死命想掙開可就是掙不開。

手銬是塑膠的不會弄疼他的手腕,可是銬圈很小,根本不可能把手從圈裏脫出來。

樸泰錫的手在衛文彬的身體上點火,在他吻住衛文彬的胸口時,衛文彬已經沾染過情慾的身體不受他控製地有了反應。衛文彬破口大罵:「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你這個強 奸犯!大騙子!」

樸泰錫不辯解,他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瓶潤滑液,曲起衛文彬的雙腿。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衛文彬更奮力地想要掙脫。

「你敢!你敢!王八蛋!你放開我放開我!金美善!你這個王八蛋!」

「我不叫美善,我叫樸泰錫。」

「我管你叫什麼!你這個王八蛋!強姦犯!大騙子!放開我!你放開我!」

冰涼的潤滑液塗抹到了自己的股間,衛文彬的眼淚瞬間飆出:「放開我放開我!來人啊!來人啊!放開我!啊啊啊啊!放開我!」

一根手指進入了衛文彬的後穴,衛文彬的身體一個緊繃然後徹底崩潰:「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狠心的做了下擴張,樸泰錫壓下身體。

「啊啊啊,你出去出去!」

樸泰錫堅決地往裏推進,衛文彬哭叫:「燕飛!燕飛!快來救我!嗚嗚……燕飛燕飛!」

已經被開拓過的身體並不困難地接受了樸泰錫,當樸泰錫把自己全部埋入衛文彬後,他沒有立刻動作,而是趴下親吻衛文彬的垂,啞聲說:「為什麼你可以接受女人的我,卻不能接受男人的我?」

「那不一樣!」嗚嗚嗚。

「對我來說,都一樣。」樸泰錫緩慢地動作,很緩,很慢,「還記得你對我發過的誓嗎?隻要我不提分手,你就不許分手。如果違背誓言,你就不許出國留學。」

衛文彬哭著吼:「我是對美善發誓的!不是對你!你出去!」嗚嗚嗚,他被壓了,他被男人壓了,他成小受了,嗚嗚嗚。(是不是想法有點獨特?咳咳。)

「但對我來說都一樣。」繼續緩慢抽插,樸泰錫的聲音帶上了情慾,「我的母親姓金。小時候,我的父母為了能讓我活下來,對外說我是女孩子,讓我隨母姓。金美善就是我小時候的名字。

衛文彬眨眨淚眼,什麼,什麼意思?

「彬彬,你是除了我父母以外,唯一的一個願意把自己所有的錢來為我買禮物的人,唯一的一個。」

「……」抽噎。

「5歲那年,我的身份暴露,被樸家當時的家主、我的爺爺接回本家,改名為樸泰錫。而我的父母因為隱瞞我的性別,被我的爺爺軟禁了起來,不允許再見我,更不允許我再見他們。直到我24歲成為金光社的社長,成為樸家的家主,我才見到了我的父母。」

「為,為什麼?」

抽動的速度開始稍稍加快,樸泰錫親吻衛文彬的臉龐、親吻他的脖子,說:「我的父母希望我能平平安安地過一生,他們不願意我捲入樸家的複雜鬥爭之中,他們想保護他們的兒子。我的父親就是因為沒能躲過家族的鬥爭而失去了雙腿,他不想我重蹈覆轍。但我的爺爺不允許,他的兒子不能繼承家主的事業,他需要一個孫子來延續兒子的使命,因為他不允許家主的位置落入別的樸家人手上。」

』孫女『的出生令他大失所望,失望到不介意孫女隨母姓,所以當他發現他以為的孫女根本就是孫子之後,他認為自己被欺騙了,所以毫不留情地把孫子與兒子分開,毫不留情地用最殘酷的手段訓練他的孫子,以免他的孫子再像他的兒子那樣被敵人輕易地毀掉或者,殺死。「

樸泰錫把自己有著長長傷疤的左手臂舉到衛文彬的麵」那個老人的訓練很成功,我除了留下無數的傷疤之外,順利地活到了現在。不僅接掌了金光社,還接手了家主的位置。彬彬,美善喜歡你,樸泰錫,也喜歡你。為什麼,你一定要從我們兩人之間選一個人?為什麼,不能兩個都接受?「

「你,你是男人……」衛文彬的哭聲小了很多。

「是,我是男人,但我們這樣親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感覺看看,是不是很熟悉?」扣住衛文彬的腰,樸泰錫在對方的震驚中律動了起來。

不是,第一次了?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啊啊——」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衛文彬忍不住地呻吟出聲:「什麼,嗯啊,時候?」

「在你叫我老公的時候。」

「什麼?!」

接下來,就是純粹的肉慾時刻。停停歇歇,一直到晚上10點多,樸泰錫才解開了衛文彬的手銬,衛文彬被做得幾乎昏死過去。之前每次都隻能用藥先迷暈了衛文彬,樸泰錫又頂著金美善的身份,怎麼都不盡興。這回,他以樸泰錫的本尊身份與清醒的衛文彬做。衛文彬的所有反應都落入他的眼中,那樣的勾引他的欲 望。樸泰錫不打算停,也不想停。

把人抱到浴室去清洗,喚人來換床單,樸泰錫的吻仍一個個落在衛文彬被吻腫的嘴上。雖然有些地方他仍欺騙了這個人,例如對衛文彬一見情,例如自己悲慘的身世,但他對衛文彬的喜歡和愛都是真的,他受的傷也是真的。而他之所以騙這人,是他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來讓這人消氣、原諒他。難道告訴這人他一開始根本就是作弄報復他嗎?那他就更別想得到這人的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