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眼珠子一轉,到底還是記霍玨放走自己小郎的仇,計上心來。
她從懷中摸出一瓶藥,遞給穆晴嵐道:“這本是我為小郎準備的好東西,既然你教我追回他,作為回禮,我把這個給你,助孕。”
秦妙言表情陰險,這玩意吃了就算是快冷鐵,也能燒成烙鐵,這可是用鮫人那玩意製成。
秦妙言又加了一些特殊聽話的東西,吃了比狗都乖,讓做什麽做什麽,能將人內心欲望放大百倍不止,保證今晚新婚之夜,能讓穆晴嵐玩個盡興。
穆晴嵐一聽助孕,立刻精神了。
抓在手裏還不好意思,推辭道:“這等好東西,秦穀主不自己留著?”
“你覺得我像給人生孩子的?哈哈哈哈……”
“你留著玩,好好玩。”
秦妙言說完不久就走了,穆晴嵐激動地擺弄著藥瓶,覺得秦穀主可真是個好人。
等到賓客散去,霍玨總算是送完了人,騰出了時間回來了。
彼時夜色已深,穆晴嵐趴在桌子上昏睡,手中捏著小藥瓶,夢裏和霍玨生第三個孩子的時候,霍玨把她推醒了。
穆晴嵐醉眼迷離抬頭看去,霍玨今日真是俊得沒邊了。
他素日要麽一身白,要麽便是淺青,今日一身豔紅赤金,看上去簡直俊美到刺目。
“不像雉雞精……”
穆晴嵐看著霍玨,喃喃道,“像一尊化形的火鳳。”
“你真好看。”
霍玨也垂頭看著穆晴嵐,紅燭搖晃,他癡道:“你今日更美。”
穆晴嵐還要再說什麽,霍玨兜頭把她的蓋頭蓋上了。
然後用如意挑著,慢慢抬起。
這一瞬間,他們都屏住了呼吸,一切的蹉跎和往昔,構建成了他們走向彼此的橋梁。
穆晴嵐和霍玨都望著彼此身上刺目的紅,眼中也紅了起來。
他們終於徹徹底底,屬於彼此了。
霍玨挑開喜帕後,坐下來,摸了摸穆晴嵐的臉蛋道:“等的不耐了?喝了酒?”
“喝了一點。”
霍玨親自端過早早備好的酒杯,遞給穆晴嵐道:“那再與為夫飲最後一杯。”
他這一聲“為夫”說出來,穆晴嵐一個激靈,熱切地看向他。
霍玨麵色臊紅,卻沒轉開視線,低低叫道:“夫人。”
兩個人癡癡望著彼此,而後交腕飲下杯中合巹酒。
霍玨抓著穆晴嵐的手道:“從此以後,即便是生死,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穆晴嵐眼中水波蕩漾,起身就撲到霍玨身上,捧著他的臉便是一頓亂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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