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風遙便滿足了,道:“哎呀,打得好啊。”

雙方都是聰明人,想到陳譚淵故意給黎風遙假情報讓他對嶽或示好,還說陳譚淵“惦記有夫之夫,早晚遭報應”這點,林是非便頃刻明白了這是黎風遙對陳譚淵的小小“回報”。

雖然確切地說他是為了自己找回麵子,但林家會直接承下他這個情。

一舉兩得的事,不虧。

“黎風遙勾搭你有陳譚淵的故意推波助瀾,差點讓他在你和我麵前下不來台,”林是非對嶽或道,“所以算是種報復。”

“而且黎風遙的父親和爸是舊識,關係還算不錯,他不可能幫陳譚淵……姓黎的除了平常玩的有點花,圈子裏都知道,但沒什麽壞心眼兒。”

嶽或懂了,徹底安心,但又有其他的東西沒懂:“什麽叫玩的花?他平常都玩什麽?”

“……”林是非微微抿唇,不知道具體該怎麽解釋,怕嚇到嶽或此時明顯還處於單純的心靈。

可他又不會胡亂搪塞自己的星星,有什麽就說什麽,最後思忖片刻,他沒說太細,隻隨口簡短道:“在床上玩的比較多。”

嶽或:“……”

嶽或睜著懵懂的眼睛,許久沒眨動,耳根卻不知為何突然紅了一整片,不知道腦子裏都想到了什麽不和諧的東西,他抬手就捶在林是非肩膀。

莫名有些咬牙切齒道:“那你是不是也玩的很花?”

林是非捉住他還想繼續打自己的手,攏在手心輕吻,用誘哄的語氣道:“好了不生氣,星星不要家暴嘛,打我你手疼的。”

哄完又有些不服氣,他極度認真地評價自我:“而且我才哪兒到哪兒,玩的不花。以後倒是可以慢慢解鎖。”

嶽或當場又給了他一巴掌。

林是非便低笑出聲,非常愉悅,臥室裏很快安靜下來,隻餘兩人此起彼伏的清淺呼吸聲。

短暫的兩分鍾後,似是忽而想到什麽般,林是非說道:“星星,你體力好像不太好。”

身心俱疲的嶽或幾乎已經在睡夢中了,但他的耳朵在聽見聲音後,大腦便自主地開始緩慢運行、反應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漫長的三分鍾過去,嶽或睜眼蹙眉,眼底是一片不可多得的清明。

他抬著眸子目無表情地看向林是非,確認:“你說什麽?”

林是非便又重複道:“星星的體力不太好,要做鍛煉。”

嶽或:“?”

是男人就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嶽或真清醒了,他先瘋狂地在心裏計算時間,完整地計算完畢便有些惱怒地反駁道:“林是非,三天將近三十個小時,我除了正常的吃飯、睡覺、洗漱,還幹嘛了?你說我體力不好?還要讓我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