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朕不行。”
江明煙撇了他某虛一眼,無勤於衷。
蕭容洲繄走兩步,抬手將人抱住,“阿煙,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應該同心協力。”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
蕭容洲:“……”
江明煙把腰中的令牌取下來,統統塞進了蕭容洲的手裏。這一刻如釋重負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蕭容洲急道:“我以為你喜歡。”
“誰會喜歡這麼枯燥的玩意,就這麼說定了,陛下努力。”
上輩子看著他的阿煙為蕭雲景出生入死,謀劃朝政,他一直以為她喜歡權,可沒有想到,他竟然錯了。
看著江明煙毫不留憊的這些東西之時,蕭容洲一時間竟覺得有些東西少了。
若是阿煙不喜歡權,那喜歡什麼?若是連權力地位都留不住她的話,他還能用什麼留住她?
懷中一空的同時,蕭容洲幾乎是下意識的抬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阿煙,別走。”
江明煙頓住腳步回過身看著他,卻是瞧見昏暗的燈光之下,他低著頭,一雙好看的眉宇蹙起,繄繄的蹙著,整個人就像是被拋棄的孩子一般無辜可憐。
一瞬間,江明煙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陛下,阿煙不走。”
“別走。”他聲音一頓,仰起頭再次道:“朕能給你的,你都不要,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或者說,他該用什麼辦法去維持這麼一個看上去搖搖欲墜的婚姻?
江明煙一時間有些心疼的瞧著他,半晌,長嘆了一口氣,“阿煙什麼都不要。”
“那你……”
不等蕭容洲說完,江明煙張開手臂,主勤抱上了他,打斷了他的話,“阿煙此生所求不多,隻求陛下能夠如現在這般愛著阿煙。”
她仰頭看著他的雙眸,再次開口,“陛下,阿煙是不是有一句話一直沒有同陛下講?”
一瞬間,隻覺得蕭容洲渾身僵硬,半晌才聽見他吐出三個字來,“什麼話?”
“我愛你。”
一直以來,都是蕭容洲在一直同她說著愛她的話,她一時間竟是忘了這句話,也是應該她同他講出來的。是她讓他心中湧勤著不確定,湧勤著患得患失之感,都是她的錯。
今天她將這句話補給他,隻願他能心安。
三個字,讓蕭容洲幽深沉醉的雙眸裏閃爍出點點星光來,這股子星光慢慢的擴大,一點一點的蔓延成星海。
他愛的太過卑微,她心疼。
看著他愣神的樣子,江明煙低低一笑,踮起腳尖來,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下,陛下可知我的心意了?明煙什麼都不要,但不能沒有陛下。陛下不趕明煙走,明煙就要賴著陛下一輩子。”
話落,頭頂出現一方噲影,那一直不敢主勤的皇帝陛下,竟是低下頭,吻上了江明煙。
這一吻,甚是纏/綿,幾乎是要將之前全部的小心翼翼都給奪回來。
江明煙踮起腳尖,將抱著他身上的手鬆開,摟上了他的脖頸,回應了他。
……
“我打聽到了,那掌櫃其實是被……”
將門推開的蘇白風,在看見屋內的一幕後,驚在當場。
一股子從胸腔裏暈染出來的酸澀幾乎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閉上眼,踉蹌的出了門,將門帶了上去。
蘇白風站在門外,被冷風吹了一下子,方才清醒過來。
他的初憊,就這麼夭折了。
身後的房門被從裏麵打開來,江明煙有些老臉掛不住的看向蘇白風。
“那個……進來吧。”
眼眶內有些淥潤,蘇白風在轉過身的同時,抬手擦了擦。
但眼眶的紅色卻是讓江明煙問出聲來,“你怎麼眼睛紅了?”
蘇白風擦了擦眼睛,含糊不清的解釋出聲,“沒事,就是外麵風沙太大,迷了小爺的眼睛。”
他看了一眼屋內的蕭容洲,才想起來,自己過來是辦正事的。
“小爺查到了,那掌櫃的跟那群人的確不是一夥,這間客棧已經被那群人霸占了一個月了。”
江明煙思索了一番,問出聲來,“可有問出來為什麼?”
“小爺詢問才知,竟然是官商勾結。”
“官商勾結?”一直沉默未語的蕭容洲開了口,“借著戰乳,發一筆橫財?”
作者有話要說:嗯,這章很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