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還是凶巴巴、嚴格的對她,她比較放心一點。

顧墨打開門,看著她認真的說,“門禁咱們家不設了,你覺得該回家了那麽就回來,以後你要去跟朋友聚餐你就去,不用特別征詢我的意見,你隻需打電話告訴我,你大概幾點回來就好了”

線扯得越緊,風箏線就越容易斷,現在他把她管得太嚴格了,她就會忍不住想要反抗,既然是這樣,那麽他就放鬆點,等她飛夠了,飛累了,就會乖乖的回到他的身邊了。

“顧大叔…”

“你在外麵隻要記住你是我的妻子就行了,好了,我洗澡了,我衣服沒拿,把我衣服拿來”

顧墨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她在臥室裏把衣櫃裏的被子枕頭裝進行李箱裏麵,“裝這些幹什麽?”

“這幾天溫度有些降溫,晚上睡辦公室會冷的,所以多帶一套去蓋”邊說,她邊忙活。

“休息室裏有空調,不會冷的”

司綿的動作一頓,隨即拍了一下腦袋,“對啊,我怎麽給忘了,那就不裝了”她把費了半天力氣才裝進去的東西拿出來,顧墨握住她的手,“不用拿出來了,既然裝了,那我就帶去,兩套就不用開空調了,對環保比較好”

看著她為自己收拾,為自己的事情操心,顧墨就覺得暖暖的,她是他的妻子,一想到這兒,他就覺得內心無比的滿足。

她雖小,卻總能從微不足道的事情上溫暖他,比如怕他餓了,跑了幾條街買來的壽司,比如為了做出他愛吃的菜,被油燙到,還有那一雙雙被擦得光亮的鞋子。

其實關於梵森那件事情,他早就不生她的氣了,隻要她心裏沒有梵森,那麽他就放心了。

這幾天沒怎麽理她,一是因為最近的確太忙了,二是也想稍微懲罰她一下,誰叫她被梵森吻到的,作為丈夫,他多少還是有點不是滋味的。

他身上名正言順的丈夫,才最多吻吻她,摸摸她而已,但是梵森卻那麽輕易的就吻了她一下。

這讓他怎麽不慪氣。

司綿把行李箱推到角落裏,然後去快速衝了澡,快速跳到床上,掀起被子蓋住自己。

一陣風吹來,發現窗戶沒關。

“顧大叔,麻煩關下窗戶,好冷啊”她裹得真剩下一個腦袋。

他關了回到床上,不經意觸碰到她的腳,發現無比的冰涼。

司綿把腳往自己這邊縮了一下,怕冰到他,天氣稍微冷一下,她就手腳冰冷,要睡好久才會熱,以前她一個人睡的時候,有時候早上都是被凍醒的。

“你不是才洗了澡嗎?”這丫頭是冷血動物吧,這麽冷。

顧墨翻身下床,司綿不解,卻看見他從浴室裏接了一盆熱水出來放在床邊,他蹲在那兒說,“腳放進來”

司綿眼裏有著驚訝,顧墨重複說,“腳放進來,快點”

她楞楞的把腳放進去,腳太冰了,就會覺得水格外的熱,她反射性的想要縮上來,但是他卻抓住她的腳按在水裏,“別動,燙一下再睡”

他的手很大,一隻手就握住了她的腳,看著他蹲在她的麵前伺候著自己燙腳,司綿心裏冒出一股子甜蜜的泡泡。

突然司綿有一種念頭,隻要今晚他碰自己,那麽她就給他。

燙完腳,他把水端去倒掉,回到床上,他把她摟在懷裏,然後用膝蓋夾住她的雙腿。

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男性香味,司綿隱約有些期待,但是顧墨一直不行動,她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等她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起床了。

好吧,這個機會是他自己不把握的,以後不要怪她沒給他機會。

快要下班的時候,她給顧家打了一個電話,是呂青燕接的,語氣不像以前那樣的欣喜,隻是淡淡的,司綿也沒那麽不識趣,說了兩句就掛了。

哎,難道電視上演的婆媳大戰這麽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天啦,司綿簡直要抓狂了。

誰規定一結婚就必須立刻要孩子的,她還年輕,就算再過幾年生孩子也成不了高齡產婦,幹嘛非要她現在生孩子嘛,她才二十歲好不好。

顧大叔非要她自考本科,她要忙著考試呢,難不成考試的時候,她還要大著肚子去啊,想到那個畫麵司綿就覺得恐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且顧大叔也沒要她現在生孩子的意思,又不是她說有就有的。

下班的時候,司綿跟夏日去逛街,兩人走著就看見向思怡迎麵走來,臉色不太好,憔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