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她沒生過孩子,好歹接生過羊羔,再糊塗也知道小羊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這要是萬一懷上了娃娃,還不得被人浸豬籠啊?

「放心吧,不會有娃娃的。」這時齊雁錦胸有成竹地安慰她,想了想,又在她耳邊小聲道,「至少在你成親前,不會有。」

「咦?為什麼?」朱蘊嬈有些不信,詫異地望著齊雁錦。

「因為我鑽研的是房中術,不是怎麼生孩子……」齊雁錦邪笑了一聲,隨即加快了腰間的動作,不許她再分神。

這狡猾的臭道士,什麼便宜都讓他佔了……朱蘊嬈用力咬住嘴唇,因為承受不住他驟然加劇的動作,眼底浮起一層淚花。

她討厭他!

這時胸口忽然冒出一股莫名的心酸,朱蘊嬈不由湊上前去,齜起尖牙咬破了齊雁錦的嘴唇。

齊雁錦從沉迷中倏然一驚,不由回過神來望著朱蘊嬈,伸舌舔了舔唇上的傷口:「嬈嬈,你怎麼了?」

「臭道士……」朱蘊嬈一臉委屈地瞪著他,咬牙罵道,「你拿我當什麼?便宜占夠了轉頭就跑,圖我是女人不能聲張,就對我這樣胡作非為……」

齊雁錦聞言立刻偎臉貼腮地安慰朱蘊嬈,下頭也安撫似的一陣研磨:「嬈嬈,你別生氣……」

朱蘊嬈被他弄得嬌聲呻吟,隻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服,卻又忍不住雙眉緊蹙,拖著哭腔怨恨起自己來:「我一時糊塗,被你弄壞了身子,現在成了這麼不要臉的人,以後就是死了也怨不得人啊……」

「噓,別亂想,」齊雁錦拿懷裏胡思亂想的小女人沒辦法,於是貼心地放下她的雙腿,抱著她一路走到桌邊的繡墩上坐下,隻有那不可言說的羞處,仍舊密不可分地緊緊相連,「誰說做這種事就一定是不要臉?嬈嬈,今後你和我永遠在一起,便知這件事乃是神仙之道……」

朱蘊嬈有些不信,一臉狐疑地盯著他,小聲問:「你要和我在一起?」

齊雁錦壞笑了一聲,故意掐著她的小腰上下套動了一回,得意洋洋道:「你都和我做了這種事,還想跑到哪裏去?」

朱蘊嬈被他不正經的腔調惹惱,紅著臉啐了一聲:「呸,我怎麼不能跑了?天下男人多了去了,誰稀罕你?」

齊雁錦便故意把手一鬆,任朱蘊嬈無助地跨坐在自己身上,挑著眉示威:「那你現在跑走試試?」

朱蘊嬈不滿意地低哼了一聲,腰肢難耐地扭動,臉紅得快要滴血:「臭道士,你欺負人。」

欺負她已然成癮的齊雁錦此刻不亦樂乎,隻低聲誘哄道:「自己動著試試?」

朱蘊嬈含恨瞪了他一眼,偏又被他說得心裏癢癢的,便咬著唇攀住了齊雁錦的肩,腳尖撐地微微抬起臀,騎馬一般前後搖動了一下身子。

齊雁錦立刻長歎了一口氣,將臉埋進朱蘊嬈高聳的胸前,讚不絕口地吮吻著:「嬈嬈,你太有天賦了……」

朱蘊嬈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得意呢,還是應該一把推開這個臭道士。於是她發著狠勁動了好幾下,自欺欺人地拿這招懲罰齊雁錦——光她一個人神魂顛倒有什麼意思?偏要這個臭道士也失去理智,舒服得死去活來才好。

身下的齊雁錦果然如她所願,一雙鳳眼流露出迷亂的醉意,似乎方才抱著她幹時已經耗光了所有體力,這時人靠著方桌一動不動,臉上也浮起了慵懶的表情。

這等銷魂,真是神仙極樂也不過如此了。

於是須臾過後,齊雁錦忽然伸手製止朱蘊嬈的動作,站起身將她抱上桌沿坐著,自己則站在地上一陣猛攻,瞬間奪回了主動權。

朱蘊嬈像個動彈不得的人偶,隻能閉上眼被他肆意操縱,嘴裏咿咿呀呀低聲呻吟,花徑也隨之一陣緊縮,顫抖著吐出洶湧的蜜液。

一會兒事情結束之後,身上這條裙子隻怕是不能見人了……

她一邊享受著高-潮的衝擊,一邊惦記著這些有的沒的,直到一根冰涼涼的東西落在了自己胸前,她才嚇得猛睜開眼睛,低頭盯著那根古怪的東西大驚小怪:「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