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問他想要測算什麼,他隻說了兩個字,“愛情。”
“這個不太好啊!”貝拉感嘆。
景瑞臉上霜色愈濃,“什麼意思?怎麼不太好?”
他跟沈安之難道真的無疾而終嗎?
貝拉跟他解釋了一通,“倒也不是說不好,隻是,情深緣淺,有緣無分!按著你的這張牌來看,景先生將來會重拾舊愛!”
景瑞本來也就不相信這些什麼占卜的東西,是以隻是嗤之以鼻。
重拾舊愛?!
自始至終,他的愛隻有沈安之一人,這不就證明他與沈安之最終會幸福一生嗎?
貝拉清楚的看到了景瑞眸中的不信,便也沒有再勸說他一定要相信塔羅牌的測算。
她含羞帶怯的看幾眼景瑞,偷偷的給自己測算了一下。
果然如達卡說的,她跟景瑞也沒有什麼緣分。
“來,吃點兒椰果。”達卡說道。
景瑞沒有心情,隻是麵色凝重的看著窗外。
貝拉對景瑞說道:“景先生,我們這裏時常用椰子殼雕刻東西,女孩子都很喜歡,你要不要趁著現在這樣的鬼天氣,給沈小姐雕刻一個什麼?我爸爸有現成的工具。”
景瑞覺得這是一個好的提議,“好吧。”
達卡將工具拿來,又給了景瑞幾個椰子殼。
他想了想,在上邊繪出花樣,開始認真的雕刻。
貝拉看著他雕出來的花樣,眸中盡是崇拜。
也隻有他這樣的男人才能雕出這樣的花樣了吧?
感受到貝拉凝在自己臉上的目光,景瑞抬眸看去,貝拉如同做賊被捉到,眼神兒閃爍的急忙離開。
景瑞搖搖頭,這小姑娘有點兒意思。
另一虛小島上。
一覺醒來,窗外依舊昏暗一片,風聲呼嘯,沈澈很是忐忑,他縮在沈安之的懷中,“姐姐,好可怕。”
“阿澈不要怕,我們先吃點兒東西,我給你做椰果粥,好不好?”
她發現,想要平靜的日子,根本就不可能。
就好像這突如其來的狂風驟雨,還是要找一個生活便利的地方,畢竟,她不忍沈澈跟著她一同吃苦受罪。
安樵好了沈澈,她強打精神,拖著酸軟的雙腿去給沈澈熬粥。
頭痛的快要炸開了,她一直在用力按著眉角。
沈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身後,給她披上一件衣裳,“姐姐,你病了嗎?”
她一瞬不瞬的看著沈澈,激勤不已的將他擁入懷中。
突然被擁入懷中,沈澈一臉錯愕。
“阿澈,你真的好棒!”
他現在竟然能夠跟她說這麼長的一句話,這就說明他的自閉癥正在好轉。
爸爸,阿澈將來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不對?
沈澈被她勒的有些快要喘不過來氣兒,他嗡聲嗡氣的說道:“姐姐!”
沈安之趕忙將手鬆開,捧著沈澈那張臉,於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沈澈有些害羞的紅了臉,爐子上的粥不知何時溢出來,沈安之忙不迭的拿起鍋蓋,竟是被燙到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