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繼續褪去旅人的衣物,鬆開他的腰帶,解開他的褲頭,從褲檔中取出旅人的陽具——那裏的確是北方人,還沒硬起就比南方人硬起時還要粗大。
低下身,少年仿佛在膜拜那陽具似的,兩手捧著,用臉頰磨蹭旅人的莖身,那感覺很是不錯,旅人哼了一聲,感受到自己的胯下開始有了緊綳感。
「客人的真大,硬起來不知有多大。」少年笑笑,開始張嘴套弄起旅人的陽物。
是男人都會在胯下之物被人誇贊時感到自傲,旅人也一樣,雖然眼前幷不是女人而是個少年,他依舊覺得很是不錯,特別是少年的口技確實是好。
用舌尖在鶏巴頭打轉,啜飲鶏巴嘴兒冒出的淫水,壓低頭時他大張喉頭,讓旅人粗長的莖身可以幾乎連根都被他含進嘴裏,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在他喉嚨中……旅人眯著眼預估。
深喉的口交是極需技巧的,而且也是很不舒服的事,一般來說隻有最下等的妓女才會做這種事,不過那種女人通常不是醜就是老,哪有眼前少年青秀可人。
旅人開始覺得這筆交易很劃算,他也開始覺得他想試試這少年的味道了。
「行了,你讓我捅後麵吧,我想試試。」旅人拍拍少年的頭,讓他起身。
少年順從的起來,知道旅人想用他的後穴,便從一旁的小盒子內拿出什麼往身後抹去。
「你在做什麼?」旅人很是好奇。
此時少年臉色飛過一陣紅暈,糯糯地說明:「我、我不是女孩子,不會……自己濕……」
聽他這麼一說旅人才恍然大悟,想必是香油之類的東西,自己怎麼那麼笨呢。
濕潤好自個兒後穴,少年問旅人:「客人想要什麼姿勢呢?不想看到我那物的話,客人躺平了我在上頭動是最適合的。」
旅人想了一下,現在自己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性別,讓少年自己動怕是不能滿足,於是說:「你趴著吧,我從後頭幹。」
旅人起身讓少年趴跪在軟墊上,雖然從後頭會看到少年兩腿間垂掛著兩個小囊袋和一根小鶏巴,不過旅人幷不覺得礙眼,倒因此興奮起來。
把那根被少年吸得濕漉漉的鶏巴對準少年的穴口,微微往前一用力,那穴口的瓣紋便打了開,像是張嘴歡迎外物進入似的。
緩緩的使力往前,旅人也知道自己那物大,還特地問少年:「怎麼樣,難受嗎?」
少年搖搖頭表示沒有,但他幷沒有說話,一顆頭抵在軟墊上。
不知少年是不是真的不會難受,可是旅人的忍耐力也到此為止了。他大江南北也睡了不少窯子女人,但像少年這麼穴口緊窒穴內鬆軟的可是頭一遭,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穴孔。
原來男人嚐起來是這個味啊,難怪那麼多人喜好龍陽,還特地去小倌館玩後門,旅人一邊想,一邊猛力搖晃腰身,用他的粗大長莖折磨著少年的後穴。
少年依舊沒發出任何聲音,既沒有哀求也沒有淫叫,仿佛他隻是一個身體在這裏,讓男人用他的身體發泄。
不過這就已經夠了,也許發出聲音會讓旅人想起他是個男孩,反而會冷場呢,沒聲音也好,有這一副身子就行了,在這個晚上,在安靜的河麵上,少年也不過是用他未熟的身子換取那多出來的幾文錢。
旅人越做越是起勁,發出啊啊聲,下身的律動也越來越快,少年知道他快要泄了,趕緊把穴口刻意一縮,果然旅人被他這麼一擠壓,陽具一抖身子一顫,連帶著吼叫聲把精水給射了出來。
少年靜靜的趴著不動,直到壓在他身上的旅人發出酣聲,這才巧巧的爬起來,小心不吵醒他。
男人,都是一樣,嘴裏說不要,做起來一點也不顧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下身,不意外的發現那兒已經出血了。
原本還以為這人不錯,講話客氣做人又挺和氣的,結果弄起來不也一樣。
臉上露出冷笑,從船倉外照進來的月光反射在他臉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