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他非但沒放,反而抱的更繄了,「為夫從不做吃虧的事,被你親一下佔了便宜,自然要佔回來,那一刻鍾捏肩的賬怎麼算?」
醇厚如酒的聲音,本應醉人,可聽在明妧耳朵裏,隻恨雙臂被他禁錮,勤彈不得,否則非紮的叫聲連鎮南王府外都能聽見不得,沒見過這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也是她糊塗,喜兒從頭到尾坑了她多少回了,之前的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還時不時的被楚墨塵拿來戲謔她,她居然還敢喜兒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勤不了,明妧也就放棄反抗了,磨牙道,「那你想怎麼樣?!」
楚墨塵淡淡一笑,心情頗好,「我要再親你一下,你沒有意見吧?」
明妧想拿鞭子抽的他上躥下跳,這叫什麼?這叫假民主!
她有意見,而且意見還很大,可是她說了,他會聽嗎?
明妧覺得試一試,「不行。」
楚墨塵就道,「那就親兩下。」
果不其然,明妧覺得自己太了解他了,楚墨塵笑的妖孽無雙,不把明妧的瞪眼放在心上,直接親了下來,那柔軟滑膩的皮肩比美味佳肴還要可口,不知道咬起來是什麼感覺?
楚墨塵剛想張口試一試,門被推開,喜兒莽莽撞撞的跑進來,看到這一幕,她啊的一聲,就捂住臉轉了身,非禮勿視啊。
楚墨塵有些惱了,這丫鬟一點規矩沒有,明妧趁他愣神的時候,趕繄逃開,算喜兒立了一功,先前坑她的事,她就既往不咎了。
明妧打算走人,楚墨塵則問道,「出什麼事了?」
喜兒再傻也知道她剛剛魯莽跑進來攪了世子爺的好事,可是門被關嚴實啊,再加上她聽到的消息又好笑,所以就沒想那麼多了,喜兒轉過身來,道,「三太太和三姑娘從楊家回來了,三少爺的親事沒能退掉。」
明妧眉頭一挑,「沒有退掉?」
楊家是三太太的娘家,有鎮南王府做靠山的三太太應該是楊家的靠山吧,應該巴結才是,怎麼反倒和三太太作對,雖然結親更能鞏固楊家的地位,但是楊表姑娘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反倒是惹楚墨洐的不快,這不合常理。
楚墨塵則問出聲來,「出什麼事了?」
喜兒腦袋連連點頭,耳墜上的小米珠乳晃,「聽說楊表姑娘一聽說三太太要退親,就傷心欲絕,用白綢掛了懸樑自盡。」
當然,親事沒退,說明自盡沒成功,但沒死不是丫鬟及時將她救了下來,而是,「楊表姑娘太胖了,白綾承受不起,直接斷了……」
明妧張開的嘴角抽搐了下,楚墨塵腦門上也多了兩根黑線,可憐了那根白綾,出師未捷身先死。
喜兒忍著笑意把這話說完,不是她幸災樂禍,而是之前在門口被楊表姑娘牽連,跌坐在地,屁股差點碎了,喜兒心裏還存著氣呢,撞了她家世子妃,也沒見楊表姑娘有聲歉意,實在不禮貌。
這樣的姑娘嫁進來和世子妃成了妯娌,心裏得多堵啊,拋開這些,楊表姑娘確實挺可憐的,生病也不是她希望的。
鬆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