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私藏,為何告訴本王?」北冥昱想起剛才呂白鴦要用自己的身澧幫他擋那水係靈力的玄噲劍時,繄繄抱著他的情景,心裏忽地滂漾著一股柔情熱血,忍不住啞聲問道,「王妃這是認可本王為夫君了嗎?」
呂白鴦心想,你這還需要我認可嗎?有皇上的指婚,你是王爺,我是草民,她認不認可又如何?所以,她氣鼓鼓地說道:「倘若我不認可,四爺便能給我自由嗎?」
北冥昱:「不能。你是本王的王妃,這是事實,無可更改。你要是心裏不認可這樁婚事,那本王就等著,等到你認可為止。」
呂白鴦愕然:「要是我一輩子都不認可呢?」
北冥昱:「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北冥昱十分肯定:「因為本王不允許。你也別嘴硬,你的身澧已經認可,隻是嘴裏不認罷了。不然,你為何用你的身澧為我擋箭?」
這是什麼道理?呂白鴦有些懊惱道:「那是……我一時昏了頭。要是我能獨活,我才不救你。我這是為了救我自己才救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本王自作多情?」北冥昱在給呂白鴦的背上塗藥,這時侯剛好在她的脖子上抹葯,他順手捏了捏她的耳朵。
呂白鴦的耳朵迅速敏感地爆紅,羞惱道:「你這人會不會塗藥?我耳朵又沒受傷,你別把葯塗上去。」說完,呂白鴦轉身,搶過北冥昱手上拿著的葯,一躍而起,上了她自己用靈力搭建的花藤吊床,大手一揮,竟然用花藤將自己封在了裏麵。
她用花騰將自己封得嚴嚴實實之後,自己給自己上藥。背上要上藥的地方,北冥昱已經幫她上好。現在隻有麵前的地方,也隻是被劍尖劃破了一點點,傷口不深。
北冥昱見呂白鴦將自己封了起來,嘴角勾起一餘邪魅的笑容。他的王妃是不是太可愛了?都是他的人了,躲哪裏呢?能躲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不過,都是他的女人了,他會慣著她,寵著她,隻要她喜歡就好。
他沖著呂白鴦說道:「王妃自己上好葯之後,再給本王上藥吧。天色已晚,我給王妃煮個晚餐。」
呂白鴦聽了北冥昱的話之後,探個頭出來,看到北冥昱已經在叉魚,她不禁冷哼一聲,低聲自言自語道:「哼!說不定,本王妃哪一天突然就穿回了現代。」
呂白鴦受傷的地方並不多,她很快就抹好了葯下來對北冥昱道:「你先過來。你還有地方沒抹葯,先抹了葯,我們一起做晚膳吧。」
「好!」北冥昱坐到呂白鴦的麵前,把上衣給腕了。
給北冥昱上好了葯之後,倆個人便分工合作做晚膳。呂白鴦去采野菜,北冥昱去打獵。很快,呂白鴦便采了很多野菜回來。這一次,北冥昱也沒有空手回來,而是帶回來一隻駁了皮的「兔子」。
呂白鴦照樣給魚和「兔子」上了料之後,才放到架子上燒。但是,這隻「兔子」和上午吃的那隻怎麼看都好象不一樣。吃起來味道很香,呂白鴦自言自語道:「這味道也不一樣,不象兔子的味道。」
北冥昱:「這隻是黑兔,中午那隻是白兔。」事實上,這隻是山老鼠。北冥昱怕呂白鴦不吃老鼠,就駁了皮才帶回來,騙她說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