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和北冥淵對視了一眼後說道:「皇上就宣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過來問一問吧!」
皇上準予後,有人去宣太子妃和太子北冥昱進來。
進來的「北冥昱」一見皇後便有些心怯,明顯繄張起來。皇後那雙特大的眼睛亮亮地,象一雙探照燈般落在「北冥昱」的身上,然後又移至太子妃呂白鴦的身上。
等他們叩見了皇帝,再來叩見她時,她笑盈盈地向「北冥昱」道:「太子殿下,你的太子印鑒被人造了假,被有心人利用,要陷害你皇兄東滄王殿下,你可知自己的印鑒是何時被盜,被何人所盜嗎?」
「北冥昱」被問,因為事先滿通過,「他」沒有回答皇後,隻是冷厲地說道:「帶秋詩!」
秋詩被帶進來,跪在地上,一直在發抖,被皇上大喝一聲後,就更加叩著首不敢抬起頭來。
皇上:「說!誰指使你偷盜太子殿下的印鑒?若敢在朕的麵前說半句假話,朕不但要你人頭落地,還會誅你九族。」
秋詩哆嗦著,看了一眼北冥淵,還看了一眼皇後,最後看了一眼呂白鴦,才向皇上再次叩首,哆嗦道:「求皇上恕罪!奴婢的爹娘被東滄王殿下派人抓走,用來威逼奴婢,奴婢才偷偷地進了太子殿下的書房,以送湯水為名,拓了太子的印鑒。奴婢死不足惜,求皇上放過奴婢的爹娘。」
就在秋詩來之前,她的爹娘被太子妃救了出來。此刻,她隻求一死,隻怕連累得誅連九族,害了自己的爹娘。
北冥淵聽了大驚失色:「不是的!父王,不是的。她血口噴人,不知受了誰的指使要置兒臣於死地。啊!是她!是太子妃!呂白鴦,你為什麼設下這圈套來害我?你這是在報復我嗎?就因為,我當初沒有娶你,你就這樣耿耿於懷,不肯放過我嗎?」
「北冥昱」冷著臉道:「放肆!都這樣了,你還要狡辯?你企圖嫁禍於我,嫁禍不成,左右而言它,以為這樣就能腕罪嗎?」
皇後娘娘:「秋詩這個丫環原本就是太子妃的人,太子妃要她說什麼,她能不說嗎?一個賤卑奴才的話,還不是為主子辦事罷了?主子要她生,她便生;主子要她死,她能不死嗎?不足為證。」
「北冥昱」又叫:「帶洛湛和嚴寶峻。」
洛湛和嚴寶峻進來,他們一個是和秋詩接頭的人;一個是和中書侍郎接頭的人。他們進來之後,在皇上的麵前,也隻能招了。
但是,北冥淵卻馬上大叫道:「父王,兒臣冤枉啊!這兩個人原先就是太子殿下的侍衛。在太子殿下眼睛看不見的時侯,他們投靠了兒臣。兒臣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太子派在兒臣身邊的轟細。他們的說辭,父王千萬不要相信啊。」
皇後:「依本宮看來。他們也未必是太子殿下的人。當初,太子殿下眼睛看不見,他們就去投奔你,這分明是不忠不孝,豬狗不如的東西。不知受了誰的指使,這是要讓你們兄弟相殘啊。皇上,您可不能讓這些賤奴才和賤婢給矇騙了。依本宮看,這是有人要害您的兩個兒子。他們不管結果,害哪一個都是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