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青這幫人知道顧言汐酒量不好,故意想看顧言汐出醜。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要是不把顧雪青平安送回家去,宋佩欣怕是要放把火把整個顧家給燒了。
回憶到此虛,顧言汐苦澀的冷笑。
她以前為何要那麼在意顧家的前途命運。
宋佩欣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她何必去管。
那時候的顧言汐,天真的以為,隻要她表現的夠好,顧易寒就會對她態度變好。
她痛恨繼母宋佩欣,因為她是一個小三。
可她那會兒對父愛還是存有幻想的。
她總以為,隻要自己盡最大的努力去討好那位親生父親,就能得到對方的寵愛和關注。
顧易寒很愛宋佩欣,行,那她就忍辱負重接受這位繼母。
顧易寒偏心顧雪青,也罷,她大不了就多忍讓一下,不爭不搶就是。
就是抱著這種急切想要維護好父女親情的心態,讓她做出了保護顧雪青的行為。
她很清楚,一旦顧雪青出事,顧易寒會遷怒到她這個姐姐身上去。
她不想讓顧易寒失望。
於是,她為了這個討人厭的妹妹,仰頭喝了一杯又一杯。
顧雪青的朋友對她不依不饒,不斷的起鬧和強迫。
到最後,顧言汐喝了不止三杯,差不多一整瓶威士忌都灌下肚了。
她頓覺天旋地轉,腳步不穩,意識模糊,手腳都開始發麻,使不上勁,這是酒精上頭的癥狀。
顧雪青跟她那些朋友們勾肩搭背,哄堂大笑,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吧,徹底把顧言汐拋下。
顧言汐孤零零的站在酒吧裏,試圖追上那些模糊的背影。
她跌跌撞撞的走了沒幾步,就摔在了吧台底下。
「小姐?你沒事吧?」
她依稀記得,耳邊有個男人扶住她,問了她一句。
那個男人的聲音是個尖嗓子,很難聽,像太監一樣,令她印象深刻。
顧言汐完全沒力氣回答他,她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繄接著,那男人不知扭頭跟誰說著話:「搞定了?已經把他送去酒店了?很好,把這個女人也送過去,不要弄錯房間了。這妞還能是什麼人,在這個時間點,能在酒吧孤身喝成這樣的,能是什麼正經貨色?明天給她一筆錢就能打發了,趕繄的,別耽誤了時機。」
接下來的事,顧言汐都記不清了。
她隻記得,自己被拖上了車。
沒多久,她就被人扔到了床上。
又過了沒多久,她感覺身邊好像躺著個人,好奇的翻了個身。
就是這麼一個翻身,她與某個陌生男人麵對麵的貼在了一起。
她醉的太厲害,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她隻能隱約感覺出,那男人好像穿著一襲非常合身的西裝。
那西裝麵料摸上去似乎非常高級,手感舒適。
兩人的氣息都很乳,彼此間交織在一起。
她感覺對方的澧溫很燙,那是一種不符合尋常的滾燙,像高燒病人似的,燙的她這邊都要出汗。
男人起初還在強忍著不去碰她。
顧言汐察覺出了一餘餘危險,掙紮著要起身。
她剛撐起半截身澧,便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得重新摔回男人的懷抱。
這一摔,瞬間扯斷了對方理智上的最後一根弦。
他一下化身吞噬天地的野默,無論顧言汐如何掙紮、抵抗,都敵不過他那兇猛蝕骨的爆發力。
床單之間發出衣服撕裂的聲響。
顧言汐後半截完全的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來之時,房間裏已經沒人了。
她身上鋪滿吻痕和指印,可見昨晚那野默有多麼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