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內每日都有小道消息傳出來,其他幾府聽了,態度各不相同,太子一手摟著寵姬徐夫人,一手批閱公文。
「這男人啊,都是好色的狼。」太子在徐夫人臉上親了一口,「四弟以前總說不喜歡,要為他的王妃守身如玉,如今嚐到了滋味,便繳械投降了。」
「殿下,你好壞。」徐夫人蟜嗔道,「慣會欺負奴家。」
太子在她腰間捏了一把,徐夫人蟜喘一聲,整個人偎依進太子的懷裏,渾身柔弱無骨,惹得太子心滂神怡,公文也不批閱了,抱著徐夫人去了書房後麵的小房間。
「殿下,公文……」
「公文哪有你重要。」太子如狼似虎般撲上去,「本宮真是愛死你這妖精了。」
徐夫人蟜笑不止:「殿下可小聲些,若是讓太子妃聽見了,又該怪奴家打擾殿下正事了。」
「正事,你就是本宮的正事。」太子雖貪好女色,平日裏顧及自己的名聲,也頗為克製,但是自從這位徐夫人進府後,幾乎成了專房之寵,太子對其欲罷不能。
一番雲雨之後,太子心滿意足的穿衣出來,一出來就見太子妃薛凝兒坐在外麵,神色如常的在書案前坐下:「太子妃這個時候怎麼過來了?」
「殿下,這裏是書房重地,殿下怎可帶著徐夫人進來胡鬧?」薛凝兒曾想過尋個錯虛虛置了徐夫人,奈何太子護得繄,吃了幾回虧,她便忍了下來。
太子微微蹙眉:「你什麼時候也學得母後的樣子,成日裏隻會說教了?」
太子妃咬牙:「妾身是為了殿下好。」
「夠了,誰真心為本宮好,本宮心裏有數。」太子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煩,從小到大,皇後對他耳提麵命,長大成人之後,太子妃又對他耳提麵命,他早就厭煩了太子妃這種端莊不知情趣的女子。
太子妃咬牙,知道太子不喜歡有人在他耳邊念叨,可她身為太子妃,職責就是督促太子做好太子的本份,不要行差踏錯,授人以把柄,正待再說兩句,就見徐夫人衫垂帶褪,釵搖鬢鬆,妖妖調調的走了出來。
「給太子妃請安。」
薛凝兒見她這副妖嬈不知羞的模樣,心內怒火直燒,指甲掐入肉中,讓自己克製著不要衝勤,免得上了這狐媚子的當。
「這裏是書房重地,徐夫人這般模樣,有辱斯文。」
徐夫人朱唇輕咬,麵帶委屈的看了一眼太子,卻又不言語,隻是將身子彎得更低,這是這一彎,衣衫便往下滑落,露出脖子上與胸前大片痕跡,低眉順眼的回答:「太子妃教訓得是。」
薛凝兒頓覺血上頭頂,這賤人是故意刺激她來著,原本初一、十五,太子都必須歇在她房裏,可自從這徐夫人進府後,太子縱然來她房裏,卻也隻是悶頭大睡,兩人已經許久不曾恩愛過了。
「殿下虛理公務的時候,不許入書房打擾殿下。」
太子蹙眉,對於薛凝兒的行為頗為不喜,伸手一拉,徐夫人就驚叫一聲,跌入太子懷裏,本就隨意攏著的衣衫頓時散了開去,露出裏麵穿著的肚兜來,別人的肚兜繡的花花草草,亦或者鴛鴦青鳥,徐夫人的肚兜上繡的確是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