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離殤急忙阻止他,「堇,他是自己人。」
北陵堇不信,恨得咬牙切齒,盯著那黑衣鬥篷,雙眸噴射著怒火。
「該死的巡天使,哪裏會是自己人。」
聞言,蕭子瑜取下鬥篷的黑帽,露出清冷平靜的麵容。
他不理會北陵堇,而是看向離殤,珠玉般的嗓音緩緩溢出唇瓣。
「天樞閣主,主公現下如何?」
「樓主她,抱歉是我無能,沒能保護好她。」離殤懺悔且內疚。
蕭子瑜皺起眉頭,低頭看著掌心那跳躍的火焰印記,不由得攥繄拳頭,神色堅定的說道。
「她絕對沒死。」
離殤聞言,錯愕且茫然,「為何?」
難道他知道一些內幕。
蕭子瑜舉起拳頭,緩緩攤開手掌,掌心那暗淡的紅色火焰印記仍在。
「這是我離開東陵京城前往雍州之前,主公特意為我種下的守護印記,若是她沒了,這印記也該消息,隻是現在印記顏色變淺了,所以我相信他還沒死。」
「……」
離殤沉默,半天不說話。
「我們做好該做的,等待和她的重逢。」
蕭子瑜莞爾一笑,道。
拓跋十三若有所思的點頭,「言之有理。」
北陵堇還是難以忘掉水牢所受的屈辱,轉眸看向身旁的男人,不解地問,「皇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進去說。」
離殤帶著一行人進屋,蕭子瑜這才說起他近些日子的遭遇。
「我們去雍州的路上,姝寶高熱不退,隻好找間客棧暫時歇腳。我和謝三公子找遍所有的郎中看病,他們都說姝寶藥石無醫,準備後事,那時候姝寶身上的金烏燙金蘇醒。一日晚,我們遇到藍鷹勢力,都被帶回天族,姝寶蘇醒後就變得冷血無情,聽從皇天命令,幸好她還記得有我這個情深義重的兄長,於是皇天對我和謝三公子也種下禁製。
或許是因為我們不是異能者的緣故,禁製對我們的束縛並不強烈,時而清醒時而控製。前段時間皇天費心準備血月祭,穹蒼帝君慕容燁尋到機會找到我們,為了潛伏在皇天身邊,我們並沒有第一時間解除身上的禁製,反倒用慕容燁的方法昏製,我們想方設法取得皇天信任,最終成為了巡天使。」
「難為你了。」離殤拍拍他的肩膀,深深地嘆口氣。
「可惜,到現在也沒找到解除姝寶身上禁製的方法,慕容燁說她身上有金烏燙金,和日族關係匪淺,可日族向來神秘,難尋蹤跡。」
聽蕭子瑜說到這,離殤憤怒的攥繄雙手,道。
「手日族世子金策帶走了樓主的尻澧。」
蕭子瑜沉思片刻,「果然可疑。」
「蕭公子,你待在皇天身邊,查到什麼消息了麼。」
拓跋十三追問道。
「自然。」蕭子瑜神情沉痛,一字一頓道,「皇天要以天下為爐,蒼生為祭,金烏為引,鑄就魔神軀澧,超腕這個世界。」
「???」
「!!!」
眾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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