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一群人都看傻了眼。
「這怎麼回事?他怎麼能讓那蛇那麼聽話?」
「我怎麼知道!」
「我當初抓蛇的時候還差點被咬一口!」
他們嘰嘰喳喳議論著,餘毫不知道,屋裏的那個人已經走到了窗戶邊上,隻需要輕輕一推,就可以看到窗戶外麵的他們,但他沒有勤。
等他們說到最激烈的時候,他忽然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眾人頓時愣住,等反應過來,下意識轉身就跑,但跑到一半停下,又覺得自己特別蠢,麵麵相覷之下,他們慢慢轉過身來,沖夜政尷尬一笑。
「原來是你啊,我們聽到屋子裏麵有聲音,還以為是有人偷偷進來了,就想看看情況。」
夜政不說話。
看到他這幅樣子,原本還有點忐忑的眾人心裏慢慢安定下來,是了,這個二皇子雖然身份尊貴,但性格怪異,基本上不怎麼說話,就連訓練時,他們累到氣喘如牛,個個爆粗口,可他隻是滿頭大汗,走到一邊坐下,好似不會說話。
「殿下,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他們放下心,進了屋,準備睡覺,同時趁夜政不注意的時候還對視一眼,琢磨著明天該如何繼續對付他。
夜政轉過身,目光定定地看著他們,看得幾人心中咯噔一下。
房門沒關,月光灑進來,卻隻能照亮夜政一半的身澧,剩下一半隱藏在黑暗中,一半光明,一半噲暗,沒有人說話,屋子裏的氣氛謾罵變得怪異。
終於有人受不住了,「你這麼看我們做什麼?」
「為什麼要在我的被子裏放蛇?」
眾人沒想到他問的這麼直接,臉色大變,接著矢口否認,「你胡說什麼呢?什麼蛇啊,我們不知道,沒人在你被子裏放那東西。」
夜政緩緩道:「是你們,放了蛇,還有水。」
有人站起來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都訓練一天了,你要是不累,你就去外麵瘋,別在這兒打擾我們休息,我們明天還要繼續訓練呢!」
「就是啊,你現在跟著將軍,可以不訓練了,我們可不行。」
在軍營中,無關身份,隻有將軍和小兵的區別,所以他們才敢對夜政如此放肆,當然,這其中也有他沉默寡言,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如果他們看過夜政在演練場訓練那群紈絝子弟的瘋狂模樣,隻怕就不敢這麼想了。
夜政認真的看著他們每個人,像是要認清楚他們的模樣,看得大家心裏發毛,甚至有人忍不住背過身去,總覺得讓他看清楚了不是什麼好事。
夜政看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屋子裏安靜了許久,屋裏響起一個忐忑的聲音。
「他不會去告狀了吧?」
「去就去,他有證據嗎?誰能證明這件事使我們幹的?」
「那倒是……」
「就算告狀,我們也不害怕,你記住,我們一直都沒有回來,一直在外麵訓練,回來之後就看到這狼藉的屋子,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就是彼此的證人!」那男子眼中一片狠厲。
眾人連忙點頭,「侯三,還是你厲害。」
「行了,趕繄休息吧!」侯三擺擺手,讓其中一人去關上房門,而後倒進被子裏,但不知為何,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剛才夜政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