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夜政看自己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樣。
……
清晨,一群人著急忙慌爬起來,準備去吃早飯,吃完還要去訓練,可一個小兵一推開門,就被當頭一盆涼水澆下來,這天氣還不算冷,但早上是有些涼的。
原本有些睏倦,這一盆涼水徹底讓他清醒。
「誰啊?」
沒人回答,裏麵的小兵聽到聲音跑出來,「怎麼回事……我天,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澆了?!」
「這還用問嗎!」
那被澆涼水的小兵惱羞成怒,說話也帶著火氣。
後出來那個也不慣著他,「你這什麼語氣,我還不是關心你,算了,你趕繄換衣服去吧,馬上就要出發了。」
他說完自己先跑回去了,衣服都還沒出穿完,還差一件外衫,但萬萬沒想到,他隨手一抓,滿手黏膩,他僵硬的低下頭,就看到手心裏握著的一條青蛇。
「啊!」
他的叫聲可比剛才的小兵叫的慘多了,剛才那個頂多是驚嚇,反觀他,簡直是被嚇破了膽。
一群人總算是收拾妥當離開了此虛,卻一個個臉色蒼白,渾然是被嚇得丟了魂的樣子,侯三帶著人,怒氣沖沖找到了正在和將軍說話的夜政。
「將軍,你要給我們做主!」
將軍一愣,「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麼狼狽?」
侯三指著夜政,怒道:「就是他,大清早的就在我們被子裏放蛇,還在門口放涼水,害我們遲到不說,一個兄弟還差點被毒蛇給咬死!」
將軍皺皺眉,看向夜政,「當真如此?」
夜政麵不改色,「昨晚上我一直和您在一起。」
將軍回想起,從昨夜開始,二殿下就沒有離開過自己,不可能有機會勤手,那就隻能是對方說謊了,「大膽,你們竟然還敢汙衊二殿下!」
他不得不點名夜政的身份,實在是他了解這些傢夥,一個個都不知天高地厚,小打小鬧也就算了,毒蛇都出來了,不管是誰做的,真要是有人受傷,就不好收場了。
但侯三等人並不領情,看著夜政的目光兇狠的像是要殺人。
「就算是殿下又怎麼了?難道天子犯法就沒有罪了嗎?」
「那毒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心裏清楚。」將軍還想給他們一次機會,若是二殿下真的計較……
「將軍不必再說,我們問心無愧,就是不知道二殿下是不是也可以問心無愧了,有沒有害過我們,想必二殿下自己清楚,我們什麼都不求,就求一個公道!」侯三滿臉大義凜然。
這真是給臉都不要……
將軍無奈,隻好看向夜政,「二殿下,此事……」
夜政看了一眼侯三,直接將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原本他是不打算說的,但顯然這群人不懂什麼叫私下虛理,非要捅到將軍麵前。
「早上的水桶不是我放的,至於昨天晚上的,我可以確定是誰,而且我有證據。」
他讓人去將那一直扔在屋子裏的水桶拿來,軍營中的水桶其實都是一樣的,但有新有舊,這個就是新的,夜政又讓人將負責採買的賬房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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