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下,秦公子把襯衫的衣領豎了起來,雖然這樣真的顯得有些滑稽,但是也不能這樣帶著一串瑪瑙在街上浪蕩,這不是有傷風化嗎?哈哈哈,說不定會被警察叔叔當成精神病抓走呢!
安晴下了車,往小區裏走,小張早上就在安晴家的樓下等著她,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卻沒想到回過頭看到安晴從小區外麵走了進來,且臉色十分不好。
小張車禍後休養的那些天,倒是沒閑著,背地裏旁敲側擊的暗暗的打聽,他本來也算是金盆洗手,現在倒也是熟門熟路的。
其實這X市也就那麼大,做這樣的事情,難保不被別人知道,畢竟這害人性命的事情,一般的小混混沒那個膽量,敢做的都是亡命之徒。
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誰最近剛從號子裏出來,明明沒幹事情,最近的開銷卻大手大腳,問問就知道了。
這不,在車上動手腳的人還真被他給問到了,是一個本來判了十五年,提前出獄的搶劫犯。小張沒有打草驚射,借著朋友的關係,一點點的接近那個人,終於在昨天晚上,談笑間把那人灌醉之後套出了指使的人是誰了。
小張機靈,看人的眼力也不差,心裏倒是隱約的有個底,但是,當自己的猜想被給核實的時候,他還是有些震驚。
這背後的黑手居然真是許家的姑爺,安晴的姑父。
小張想了想,瞧著蘇建輝道貌岸然,平時西裝穿的筆挺,表麵上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又是公務人員,下手還真黑。
找到了證據,小張並沒有急著去報警,警|察局一直不靠譜。他選擇先來通知安晴,他相信,安小老板這麼聰明的人,自然也應該想得到這幕後的黑手是誰,卻按兵不動一定有原因的。
安晴看著站在自己樓下的小張,問:“你怎麼來了?”
小張搓了搓手,“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
兩個人陸續的上了小張開來的車,車子的門關閉,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聽完了小張說完的話,安晴的臉色一點未變,這些她早就知道了。今天隻是從第三個人的口中把複述了出來而已。
小張見安晴一臉平靜反而是十分的意外,心裏道果然是小老板。這知道別人要幹掉自己,情緒都不波動一下。
這幹大事人的節奏和一般人不同。
想了想,小張又說:“對了,小老板,我還無意間知道,蘇建輝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大三的學生,長得可真漂亮,他也很上心,還幫別人買了房子。”
“哦?”頓了頓,安晴淡淡的說:“這話你不應該告訴我,應該告訴最應該知道的人,誰最應該知道真相?”
小張愣了愣,笑了,“這我知道,我馬上就去告訴她!。”
“記得做好事不要留名。”安晴一臉平淡的說。
“那當然,雖然我的成績不好,也知道有個詞兒叫‘施恩莫望報’。”小張樂了,這小老板算計人的時候都一臉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