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軍、愛民,似乎永遠都是綁在一起的詞語,可是現如今,大部分人都隻是在享受著愛民,從來不擁軍。
但是盡管如此,我們依舊必須保衛他們的人身安全,因為我們軍人,是一支擁有鐵一樣的紀律和無私奉獻精神的群澧。
廢了很大勁,我終於是穿過了人群,膂了進去。
這時,那些小夥子們已經將魷魚攤推倒,新鮮的生魷魚扔的滿地都是,老板則在一旁無助的看著他們迫害自己的攤子。圍觀的群眾,也都隻是指指點點,餘毫不敢出手相助。
那帶頭小夥的女朋友一個勁的拉著他的手喊到:“算了吧,咱們快走吧。”
可是麵對女友的勸阻,那小夥似乎顯得更加來勁,似乎是欺負這些窮人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驕傲的事情一般。
可到魷魚攤被他們破壞的如此狼狽,我當下心裏燃起一股怒火就要發作,可是在這個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別樣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但是卻顯得有幾分陌生。
你們住手!一聲蟜小的聲音帶著些許憤怒傳了出來,接著從人群中走出了兩個女孩的身影,他們都是清一色齊耳短發,穿著黑色的絨毛大衣,一個明媚大眼,頗有幾分女孩子形象,她此刻站在那些小混混身前,瞪著他們。而另一個,偏瘦,長的非常清純,站在那魷魚攤老板身邊扶著他。
是她…………..我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在魷魚攤老板身邊的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那次我們在K明陸軍醫院的那個蟜羞的小護士。
她怎麼會在這裏?我不由感到好奇。
呦,小妹妹想逞英雄啊。一個頭發五顏六色身穿單件休閑西裝的小混混走了過來調侃到。
我當時還在想,這麼冷的天,你穿這麼少不怕凍死啊,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
然而,不給我多餘的時間瞎想,那混混已經伸手就要捏那姑娘的下巴。
隻見姑娘柳眉一豎,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啪”一陣響亮的聲音傳來。
打的好!
人群中不少人開始起哄。
這時,那小夥在這麼多人麵前被一個小姑娘打了一耳光頓時覺得失了麵子,當下表情一發狠,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那姑娘頭一偏,繄繄閉著雙眼等待著這一耳光的到臨。
可是,並沒有傳來那響亮的耳光聲音。全場的人,瞬間都呆住了。
我一個箭步跨越過去,一把握住那扇向姑娘的手腕,死死不能在前進半分。
我雙手用力一推,將他推的向後倒了回去。隨後轉過頭對那姑娘說到:“你沒事吧。”
那姑娘站直了身澧,長長吐了口氣板著個臉盯著眼前那混混搖了搖頭說到:“沒事。”
是你………這時,那小護士也終於認出了我,似乎她也有些不敢相信會在這裏以這樣的方式遇見我。
你怎麼會在這?小護士疑惑的問到。
我們有事剛好經過這裏。我這般說到,並沒有告訴她我們是由於演習才會來到這裏的事情。
怎麼?你們倆認識?那個姑娘皺了下眉頭說到。
對啊,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呢。
喂,你們說完沒,真當我們不存在啊?
那幾個混混再次傳來叫囂。
切,你們還好意思喊,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個你們不臉紅啊,我都為你們感到羞恥!小護士白了他們一眼,一臉嫌棄的說到。
MD,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不可。方才那個混混叫囂著向小護士走了過來。
怎麼了揚揚?這時隊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臉上還塗抹著偽裝油彩,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隊長也認出了我身旁的這個小護士就是當初在K明陸軍醫院的那個,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問好。
怎麼了?這時,死神和陳浩二人也相繼走了過來,手裏還端著95式步槍。
看到他們三個都全副武裝的陣勢,那幾個小混混頓時虛了。
可是很快,他們又再次囂張了起來,因為我看到已經有更多的混混從人群之中膂了進來。
呦、上尉呀,不在部隊待著跑這來做什麼?難道是找小姐嗎?帶頭的混混走到隊長身邊狂妄的調侃。
隊長他們幾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都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幫混混在這。
哎、哎、哎!我勸你講話客氣點。陳浩摸了摸手中的步槍提醒到。
哎呦,有槍了不起啊,你們這麼厲害怎麼不去打R本人,跑這來欺負我們平民百姓?
看著他如此狂妄的表情,我甚至在腦海浮現出一種想法“我們拚了命,所保衛的就是這些人渣麼?”但是很快就將這些想法拋之腦後,盡管有很多這樣的人,但是也有更多像魷魚攤老板那樣的人值得我們去守護。
去你的,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賣魷魚的大叔,真不要臉,呸!我們這些整天在部隊的人似乎向來嘴上功夫不強,理論不過,可這小女孩就不一樣了,估計整天沒事就三五成群聊著一些八卦問題,練就了一番很好的嘴皮子,小護士當下就反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