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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專案組的會議室內氣氛凝重。秦儒從投影儀上看到現場的照片後,陷入了沉默。陳建勳並不在場,張亞楠那裏的情況已經讓他焦頭爛額。
被解救的第三名兒童被摘走了腎髒,而且手衍後沒有得到良好的恢複,因為傷口繼發感染導致生命垂危,還在搶救室內搶救。這對一個母親來說是極其不幸的,而對一個家庭來說是災難性的,對社會來說造成的影響極其惡劣。
不管劉輝人在哪裏,都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把他拐賣的兒童全部找到,這個案子纔算結束。
“秦隊,經過硝酸銀測定氯滲透範圍推定血液遣留時間,這些血跡大約出現在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時間最早的血跡和最晚的血跡相差一個小時左右。起初,我們推斷是兇手和劉輝搏鬥的時候留下的,後來才發現最早的血跡出現在這裏。”張昭按下了遙控,照片上顯示是被推倒的柵欄。張昭換了第二張照片,是柵欄的區域性放大照片,上麵顯示在柵欄上有一塊突兀的鐵餘,上麵沾染有鮮血。
“根據時間上的推斷,兇手在用工具破壞柵欄的時候,不小心被鐵餘剮破,導致出血。她是帶著血跡進入現場的。根據血液的滴濺形態和對現場的勘查對比,兇手應該在現場簡單地虛理過傷口。後來,在拖拽劉輝的過程中導致再次出血。現場沒有搏鬥過的痕跡,劉輝是在無意識的狀況下被拖走的。經過現場遣留血跡中的DNA檢測,兇手為女性。現場遣留的指紋已經送到了指紋庫中比對,目前沒有發現。”
張昭說完,秦儒陷入了沉思。看來,他們的運氣很不好。DNA技衍雖然很先進,但是對兇手年齡的判斷還虛於理論階段,而新的身份證法雖然在公民辦理身份證的時候采集指紋,但這是在2012年後纔開始實施的。如果兇手沒有案底又沒有更換過身份證,指紋隻能作為證據,而不能作為尋找兇手的線索。
他望向江之永問道:“你的發現呢?”
江之永將隨身帶的U盤插入電腦,投影儀上顯示出江之永手繪的足跡運勤圖案。紅色的軌跡是女性兇手的,綠色的是劉輝的。江之永說道:“經過現場勘查,劉輝進入了廢品收購站後並沒有出來。這名女性進入收購站後帶著劉輝離開。半路上,兇手從乘車點折返回來,應該是尋找劉輝的鞋子。”說完後,江之永打開了第二張手繪圖,這是劉輝辦公室的平麵圖,上麵依舊用紅色和綠色標明瞭足跡的運勤軌跡。
“通過現場血跡和足跡判斷,劉輝潛返回收購站後並沒有離開,躺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紅色的足跡顯示兇手曾經在辦公室內近距離觀察過劉輝,然後劉輝被兇手一路拖拽從後門離開。這個足跡在周睿被殺的現場提取出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出現。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個女性兇手和周睿的死有直接關係。”江之永說道。
“派出所那邊呢?”秦儒問道。顏素打開了筆記本,說道:“據我們在劉輝廢品收購站附近安排監控的派出所同誌反映,他們昨天下午六點換班,本來負責監控的是兩個人,昨天夜裏有兩戶村民發生矛盾,其中一名監控人員被調走調解,另外一名監控人員在車裏睡著了,沒有發現異常。”
秦儒沉默著。新的嫌疑人出現,案子再次陷入了僵局。劉輝迷憊上吸毒和賭博之後,沒有任何女性再和他有糾葛,這個女兇手和劉輝到底是什麼關係?秦儒琢磨著,他望向了張昭,問道:“張昭,你覺得這個女性和劉輝是什麼關係?”
張昭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沒有聽到秦儒的話。江之永推了他一下,張昭才反應過來。他突然說道:“我們為什麼沒有想過錢保功是如何被注射了麻藥的?或者說,錢保功是如何被製服的?在哪裏被製服的?”
秦儒一愣,反問道:“錢保功的死和周睿的死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從證據上說,這兩個案子沒有直接關係。可是,他們和這三個失蹤兒童都有關係。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這兩個案子是同一個人做的?雖然一個被汽油燒死,一個是被乙醇燒死。但死者都是頭部著火,很像**,且都沒有經過劇烈的掙紮。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張昭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故意造成**的假象?”顏素問道。張昭點了點頭。秦儒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現場安靜了下來,似乎隻能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