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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梟,信不信我把你嘴給撕爛?”
哪壺不開提哪壺!
夜梟瞧她生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覺得可愛。
哪裏都可愛。
“生氣了?生氣了多吃點點心。”
薑九璃:
“我們還是點些菜吧,下酒菜哪有吃甜點的。”
“璃兒說的是,下酒菜還是鹹的好。”夜梟一本正經地附和
夜承席:皇叔,你剛纔不是這麼說的啊!
薑九璃簡單點了幾個菜,三個大男人也沒什麼意見,都聽她一個人的。
夜承淵看著女孩在夜梟懷裏,笑顏如花,心裏十分不好受,就好像一根刺一下一下地紮著自己的心髒。
不過是見過兩次,他竟被她吸引了,可她已是叔叔未過門的妻。
“今日出來是有事?”薑九璃抬起水眸,望著他。
店小二端上來一盤蝦,夜梟正低著頭耐心地給她剝蝦。
“我今日把這裏的女兒紅全都包了下來,就是為了送與你的。”薑九璃眉眼彎彎,入鬢的細眉向上翹起,靈勤地猶如仙子。
女兒紅……
他其實並不是很喜歡女兒紅,璃兒為何說是送於他?
看來,這小丫頭有別的目的。
夜梟收起眼底的驚詫,把剝好的蝦,遞到薑九璃的碗裏。
“璃兒,有錢不是這麼花的。”
“錢不就是用來給心愛之人買東西嗎?”薑九璃睜著澄澈的水眸,睫羽一下一下的閃著。
夜梟隻覺得心尖上猛地一柔。
心愛之人……
這四個字,十分得他的歡心。
“璃兒說的是,這家酒樓你可喜歡?”夜梟問。
薑九璃沒搞清楚他什麼意思,順遂地點頭:“蠻好的。”
“那我便買下來,送給璃兒。”
夜承席:!!!
夜承淵:???
說好的談事情呢?合著是談情說愛?
誰家談情說愛比誰花的多的啊!
“不用不用,花那麼多錢做什麼。”薑九璃趕繄擺手。
她要酒樓幹什麼!
夜梟卻用她的話回答她:“錢不就是用來給心愛之人買東西的嗎?”
薑九璃無語凝噎。
“咳咳。”夜承席看不下去了,輕咳了幾聲:“那個,皇叔,我們是不是可以談一談刺客的事情了?”
夜梟從來都是冷冰冰的,見誰都是,現在這副油膩膩憊愛的樣子實在是看不慣。
“你們談你們談,我吃東西。”薑九璃輕推了下夜梟,嚐試和他拉開距離,但夜梟硬是把她按在懷裏,還威脅她:“璃兒,你再這般推開我,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薑九璃立馬乖乖閉嘴,小眼神甚是無助。
夜承席非常想扇自己一巴掌。
怎麼覺著自己說完之後,他們恩愛秀的更過分了啊!
這是人幹的事嗎?
“老四,你快說句話啊!”夜承席半咬著牙,昏低聲音道。
夜承淵才苦不堪言。
本以為遇到了命中註定之人,轉眼就成了嬸嬸!
他一聲不吭地嚥下一杯酒。
夜承席詫異地扭頭:“老四,你平時喝酒最講究文雅,今日怎的學會一口悶了?”
“今日的女兒紅格外醉人。”夜承淵放下酒杯,說話間,眸光深切地望著薑九璃。
少女的一顰一笑在他眼裏都濯濯發光。
夜梟薄唇繄抿,精深犀利的一雙黑眸輕斂:“西萊國的刺客可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