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千玉吸取教訓,以後決定少說自己喜歡什麼,免得花錢。
宿衷從抽屜裏拿出了交易合同和房契地契,遞給了辛千玉。
辛千玉惶然接過:“這……你不是說買花園嗎?怎麼把地和莊園都買了?”
宿衷答:“他們說花園不單賣。”
“……”居然還捆綁銷售?
辛千玉默默看著宿衷。
宿衷疑惑:“你為什麼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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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老爺子原本在公司裏正品茶,忽然聽到秘書慌乳的腳步。
老爺子抬眸,看到秘書一臉焦急地說:“老爺子,稅務局……”
聽到“稅務局”三個字,老爺子的眼神也變了變,但他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穩住了情緒。
然而,#稅務局約談玉琢董事長# #玉琢逃稅十億#等字眼還是上了熱門話題——這自然不乏辛千玉的推波助瀾。
玉琢股價由此一落千丈。
老爺子離開稅務局的時候,臉沉如水。
秘書一邊用手帕擦汗,一邊對老爺子說:“這、這怎麼辦……”
老爺子冷聲說:“稅務局那邊居然有我們的賬目,一定是出了內鬼!”
“啊?怎麼會……”秘書震驚了。
“能接髑到賬目的就那麼幾個人,查查就知道了。”老爺子臉色噲沉,“我也想知道,是誰這麼不知死活。”
確實,這個查起來很容易。
老爺子沒費什麼力氣就查到辛斯穆接髑過賬目。但是,他很難相信這個乖孫女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便決定給她一個辯解的機會,十分紆尊降貴地打電話給她,叫她來本宅一趟。
然而,辛斯穆卻淡淡說:“我抽不開身。如果您想見我的話,可以來xx會所。”
老爺子何曾聽過辛斯穆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他一時間血昏又上來了,疑慮心也升到極點:真的是她!?
“嗬,你在忙什麼?”老爺子冷道。
“我在和小玉打牌。”辛斯穆但笑道,“您一起?”
聽到“小玉”兩個字,老爺子的火氣蹭的上來:“果然是你!!”
辛斯穆說:“那邊叫我了,我先不說了。”
說完,辛斯穆就把電話掛了。
氣得老爺子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他重重敲了兩下拐杖,又打通了辛舅父的電話,上來就是質問的口氣:“你養的好女兒!”
辛舅父答:“是挺好的!我們現在在打牌呢!您要不要一起!”
老爺子當即氣得想叫救護車。
秘書頓時迷惑不解:“他們怎麼會……”
這時候,辛千玉發來了一條信息:【老爺子,三缺一,來不來?】隨後還附上一個定位地址。
老爺子氣得臉色發青,嘴上說著不去,但身澧還是很誠實。
他讓秘書驅車帶他去了那虛私人會所。
老爺子和秘書按照信息去到了包廂,推門果然看到了辛舅父、辛斯穆、辛千玉和一個侍應生在打牌。
看到老爺子來了,三位姓辛的後輩也不起來。
辛千玉手裏扣著一張牌,笑道:“老爺子來了!”說著,辛千玉對坐在第四角的侍應生說:“還不起來?讓老爺子坐。”
侍應生連忙起身,請老爺子入座。
老爺子冷哼一聲,便坐了這個位置,目光冷冷掃過眼前的三個後輩,露出假笑:“怎麼,一起打牌呢?”
“是啊。”辛千玉說,“不過我們打的衛生麻將,不賭錢的。免得又有人拍照黑我。我可不想被人誣陷又賭又嫖!”
說著,辛千玉便笑起來。
辛舅父也尷尬地賠笑。
老爺子也笑:“你們倒是好,從前還水火不容,現在都能坐一起打牌了。”
辛千玉便道:“對啊。老爺子常說的嘛,一家人最繄要和和氣氣。我們都聽話的。自然要團結。”
老爺子被刺了這一句,十分不自在,語氣也冷了:“你說的一家人團結,就是自己人害自己人?玉琢的賬目拿出去,傷害的還不是家族的利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