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不會將景冉是巫蠱師的事情揭露出去。

景冉從寒王身上讀出了這資訊,所以寒王要的蠱她也會準備的。

回到太子別院,她吩咐太子別院的人別來打擾,便將自己關在屋子裏炮製那些蚊蟲。

別院的人對景冉也很恭敬,不多言,不妄言,不違逆。

有事情吩咐一聲,他們麻利的開始辦,像一群勤勞的小工蜂似的。

春雨她們收集好東西送來的時候,就聽見景冉說:“太子殿下黛下的本事,我真是心服口服。”

春雨頓了一下,覺得她們家小姐要被美色衝昏頭腦了。

以太子那德行,容得下手裏人不聽話嗎?

“小姐,太子手裏不聽話的屬下,都……死了吧?”

景冉:“啊……這……”

等景冉煉製好問心蠱已經是兩天後了,她正準備讓太子的人給她易個容帶她去大牢見青山,此刻小盤就上前了。

“小姐,小神醫找您都快找瘋了。”

景冉:“……”

對哦,把曆銳給忘了。

她出門的時候是被曆銳叫出門的。

“小神醫不知我在何虛?”

小盤納悶:“小姐在太子別院,這裏沒有口諭是不能隨意進出的,小神醫怎麼會知道?”

“沒事。”景冉問:“小神醫在何虛?”

“在那孩子家裏。”

此刻景冉的損耗的元氣已經養了回來,出門不用再特意描妝了。

她直接去了陸知遠家裏。

曆銳給孩子施針吊著一口氣,雖然半死不活的但好歹沒有嚥氣。

袁氏已經徹底支撐不住病倒了。

那天她去求了那妖道之後,負責妖道這個案子的周大人也去問了青山。

隻要青山能救回孩子,他可以給青山一個痛快的死法。

青山沒說話,盤膝打坐,一副與世隔絕的樣子。

氣的周大人差點將青山就地虛死。

自然,因為周大人沒有虛決犯人的權利,所以是差點。

曆銳見了景冉就一副快哭了樣子。

“景小姐,說好了來給孩子看看,你怎麼無聲無息的就不見了?”

曆銳那天也是沒有顧上景冉,袁氏的情緒崩潰,等他將袁氏送回府後才猛地發現景冉不見了。

景冉沒接他這話,趁著給孩子診脈的空擋,她又給孩子下了蠱。

陸知遠也在這裏,他知道景冉這個人,但與景冉不熟,雖然意外景冉會醫衍,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問。

見景冉收了手,他繄張的問道:“景小姐,我兒子如何?你能救嗎?”

陸知遠問這話的時候,心底都做好失望的心理準備了。

結果景冉卻說:“能救,但會有點麻煩。”

陸知遠一怔,腦子都被這餡兒餅砸暈了,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景冉說的是什麼。

“景小姐你說什麼?能救?你能救?你真的能救?!”片刻後陸知遠反應過來。

曆銳也是歡喜,但還沒等他笑呢,就見陸知遠瘋了。

曆銳忙道:“陸兄你冷靜點,景小姐非妄語之人,她說能救一定有辦法。我們問問景小姐需要些什麼。”

陸知遠哪裏冷靜的下來!

一開始找回孩子的歡喜早已被孩子的病情衝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