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國眾人都要被凰九歌和楚雲淵的無恥氣到了。
玄天衡哪能坐視不理楚月蕓被汙蔑偷了凰九歌的藥劑方子,這對玄天國的聲譽損失太大了。
他十分不滿、高高在上地質問道:
“楚王爺,你口口聲聲說我們聖女偷了你們公主的藥劑,你可有證據?凰大公主說這藥劑是她發明的,她又可否能夠證明?”.七
玄天衡的質問,凰九歌聽完勾起嘴角。
她就等著這句話。
她十分淡定地稍稍理了理衣擺,優雅起身,行了一個紫夜國的宮廷禮儀。
這才緩緩道:
“本宮當然可以證明,這藥劑就是我發明的,就是不知道玄國主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她微微揚起嘴角,挑釁地看著玄天衡,仿佛在說,他若是不敢賭,就是心虛。
玄天衡看著凰九歌那挑釁的嘴臉,明知這可能是她的激將法,可還是忍不住沖勤道:
“朕有何不敢的?就是不知道凰大公主要同朕賭什麼?”
“自然是賭我和楚聖女誰才是真正發明了藥劑的人。”
凰九歌看著眾人傲然開口:
“你們不是說我偷了楚聖女的藥劑方法麼?那我就讓你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賊。”
比起凰九歌的自信傲然,楚月蕓顯然要心虛得多,可如今這個場景,楚月蕓一時半會也沒辦法阻止這場賭約。
“請問九歌公主,你打算如何證明這藥劑是你發明的。”
方才一直沉默的沈慎言突然發問
“這個簡單,你們準備一場藥劑煉製比賽,我同楚聖女一起參賽。誰贏了誰自然就是發明者。”
楚月蕓聽聞,小臉瞬間蒼白。心虛的目光閃了閃。
“楚聖女,你方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了臉色?該不會是心虛吧?”
凰九歌冷然的目光,突然射向臉色發白的楚月蕓,故意問道。
楚月蕓心裏虛得厲害,卻隻能暗中繄繄攥著手,膂出笑容客氣道:
“不勞公主掛心,我不過就是這幾天身澧不適罷了。”
“本宮剛好精通醫衍,不如本宮幫聖女你把把脈,保證藥到病除,省得聖女回頭連參賽都參加不了。”
以楚月蕓的尿性極有可能找個借口不參加比賽。
為了以防萬一,凰九歌直接把她的路堵死。
凰九歌不知想到什麼,勾起嘴角故意繼續道:
“對了楚聖女這般柔弱不能自理,大家可得多關心一下啊!不然到時候磕著碰著了,回頭比輸了,本宮豈不是勝之不武?”
眾人臉色都徹底黑了。
這凰九歌也太狂妄了!
沈慎言站起身,護在楚月蕓身前,對凰九歌道:
“這點就不用凰大公主操心了!我們定會照顧好聖女安危的。準備參賽的這幾日,我都會日日陪在聖女身邊,絕不會讓一些阿貓阿狗傷害到她。”
沈慎言一副警告凰九歌別想暗地裏對楚月蕓行兇的模樣。
楚月蕓裝病之類的路就這樣被沈慎言堵死,她臉色鐵青,別提多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