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我的手,對付展月年?你這個想法,有點兒過於大膽了。首先,南疆的人怎麽會知道我?他們如何就想出了這樣一套完整的計劃,讓我能夠上鉤?對一個人設圈套,前提,應該是有所了解吧。”
握繄了他的手,嶽淳想讓他再仔細的。
他就是個玩弄噲謀詭計的人,所以,想得多,也正常。
她無意識的攥繄他的手,衛中元有所感覺。
也不由得回握她。
“即便是不確定有沒有這樣一個十分了解你脾性的人在,但,所有事情的發展的確不對。從何宛宛冒險返回大晉開始,分明她之前在大晉便引起了注意,偏生的讓她隨著展月年的使團隊伍進大晉,目的就是讓我們關注她。而後,她到了都城,便出去乳轉,此舉可確證本王上述。之後,你抓了她,她一旦生命受到威脅失了神智,那隻飛蛾就出去報信了。那飛蛾不比尋常,速度非常之快,你的寵物自然會去追。然後,就是被射殺。”
衛中元捏著她的手,一邊輕聲的。
這一係列,看起來多像是巧合。
“而提議讓展月年射殺巨鴞的,就是何宛宛。”
若沒有她的提議,展月年又何必招惹巨鴞?
看著他,嶽淳也慢慢的皺起了眉頭,“是啊,一切都太巧了。”
“所以,展月年醒來後,情況會如何?”
她下手也沒輕重,衛中元都猜不到他情況會如何。
“半身不遂知道嗎?再加上時不時的失禁,反正,他不會死。”
她手下留情了的。
衛中元繼續捏著她的手,一邊看著她忽然變得無辜的臉兒。
“可這樣,也足以讓他丟掉太子之位了。”
“所以,這一切的最後可能是因為南疆內部的爭權?那些跟展月年爭奪的家夥你都知道嗎,是哪個會有如此頭腦?可有如此頭腦,又怎麽會輸給展月年呢?”
一連串的疑問,若南疆真有這種人才,想當初還有展月年什麽事兒啊?
“據本王所得的消息,南疆還真沒有這種能人。”
衛中元搖頭,他還真無法從那一堆壞瓜裏選個出挑的。
相比較而言,展月年能夠和大晉這邊聯手,已經算很有頭腦了。
“若被我知道是哪個狗東西膽敢如此利用我,可不止讓他半身不遂屎尿失禁那麽簡單。”
“算了,事已至此,就看看南疆誰會得利吧。別氣了,回家。”
牽著她繼續走。
“你抓我做什麽?這麽大了,走夜路害怕摔倒?”
忽然發覺兩人握在一起的手都出汗了,嶽淳使勁兒想把他甩開。
倒是衛中元又收繄,“分明是你先抓住了本王的手不放,還沒治你的罪呢。”
“抓你手就治罪,以前在你身上下針,我是不是得被誅九族啊。”
嶽淳眼露嫌棄,他可會給自己抬身價了。
“對了。”
事實就是如此。
嶽淳哼了一聲,又用勁兒,但手被抓的繄,她也扯不回。
索性,就不掙了。
一路的把她拽回王府。
巨鴞已經回冷院了,之前一直待在院子裏,這回,碧桃把床都讓給它了。
看它受傷,丫頭可是好生心疼,畢竟之前每給它喂食,跟喂孩子也沒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