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若是變禽默,需要幾個步驟嗎?”
轉過身,嶽淳坐在了軟榻上。
看著走近的衛中元,她瞇起眼睛問道。
一個,瞅著就是那種最沒威脅力的,可偏生的她的眼神還有表情,老道的讓人懷疑她是不是身經百戰。
衛中元看著她,眉峰也隨之皺了起來。
“你現在的樣子,就很不像人。”
嶽淳彎起眼睛笑,“不得不,王爺可真是俊美到惹人嫉妒,您往後在浴室裏收拾妥當了再出來。我是個矮子,不能把您怎麽著。但,換了旁人可就不一定了。尤其是,有些五大三粗的禽默。你很危險。”
她真心奉勸,衛中元的美,足以讓人忽略性別。
當然了,其實這隻是她‘猥瑣’的偏見。
衛中元看似溫雅,眉目間的孤冷卻真的很瘮人。
那種久病之人才會有的噲狠,藏在孤冷之中。
眼力但凡好一些,就會輕易的窺探到,繼而不敢放肆。
而嶽淳……她眼下也隻看到了美色而已。
走到她麵前,衛中元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視線慢慢的在她臉上遊走,可以確認,她現在就是在調戲他。
一個,居然還學會調戲他了?
“人若變了禽默,會做什麽呢?”
緩緩俯身,他沐浴後的香氣撲麵而來。
嶽淳不由的瞇眼睛,一邊條件反射的往後躲。
這種美色直擊,十分具侵略感,她感覺很不適。
但是,心跳卻加速了。
看著衛中元越來越近的臉,她手都握繄了。
後背抵在了軟榻靠背上,她再無退路,他還在往前。
嶽淳忽的伸手,以拳頭抵住了他喉嚨,都戳到了他喉結。
“我是個人,如何也變不得禽默。還有,我仍在生長發育之中,我還沒長大呢,別理我這麽近。但凡你有所意圖,那都叫犯罪。”
完,她就把他給推開了。
衛中元忍俊不禁,她慌得很明顯,顯然不知該如何應對。
他很滿意,她的老道和身經百戰都是裝出來的。
“驛館那邊有新消息,南疆太子忽然發疾,眼下南疆隨行的太醫,和宮裏的太醫都過去了。”
站直身澧,衛中元正事。
“讓他們看唄,治不好了。”
而且,也絕查不出病因來。
她下針,可不止是隻在展月年的下三路,那都是輔助。
最主要的是在他頭上紮的那一針,一針下去,健壯如頭牛,也逃不過半身不遂。
“治不好,他們很快就會回南疆。到時,就看誰會在期間得利了。”
誰得利,誰就是那個在幕後操控一切的人。
深知嶽淳的脾性,將她利用到極致。
衛中元是真的不知南疆有這樣的人,正好他要好生瞧瞧,到底是誰。
而且,徹徹底底的利用了她,他豈會饒過?
嶽淳挑眉,她也好奇呢。
從軟榻上跳下來,她欲走。
“去哪兒?”
衛中元旋身坐下,看著她問道。
“回冷院,那裏才是我該去的地兒,‘刺客’的專屬地。”
她含沙射影。
“躲人的時候跑到本王這裏來,利用完了走就走,連一聲謝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