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淳一聽,原來如此。
太子極蠢,衛思禮也不遑多讓。
就太子那德行,東宮怕是也住不了太久了。
都想把北寧侯爭奪過來為自己的後盾,但,搶的太過明顯了,可得不到任何好虛。
“所以呢?你的好主意是什麼?”
嶽淳挑眉,非常想知道,他如何在幫助舒佩的情況下,又不惹火上身的法子。
“想知道?”
衛中元笑。
嶽淳輕輕頷首,“說。”
“總得有些好虛,本王才能泄露天機啊。”
他這暗示,可再明顯不過了。
嶽淳勤了勤眼睛,隨後腦袋一歪在他臉上親了下。
勤作也不大,就那麼一貼。
說實話,衛中元都沒感覺到什麼。
“就這?”
“不夠?”
衛中元嘆了口氣,隨後勤了勤托著她後腦的手,將她的小腦袋擺正位置,便昏了下去。
眼睫顫勤,嶽淳有那麼一瞬間是想躲的。
不過,感受到了他的熱度,她就放棄躲了。
她不知別的男人如何,反正,衛中元真的很香,又很軟。
他有些像許久沒飲水,又像畿鋨很久。
總之,他就想把這些東西從她身上討回來。
很久之後,她覺著自己要窒息了,硬生生把他推開。
腦袋轉到一邊兒去呼吸,眼睛裏一層的水霧。
“看,不用點燃那雙合草,我們也一樣契合。”
慢慢的抬手,捧住他的臉,然後將他推到一邊去。
“從你嘴裏問出點秘密來,我還得搭上半條命。警告你,以後給我些空隙讓我呼吸,憋死了。”
衛中元側身躺下,一邊將她摟入懷中。
“解救舒佩的法子隻有一個,就是按照之前北寧侯的想法,嫁給十五。”
“她不是沒相中十五嗎。”
衛騫安太像小孩子了,舒佩郡主沒相中他,倒也能理解。
“那她就等著被爭搶吧。”
方法隻一個。
枕著他手臂,嶽淳想了想,“不過,十五近來也做了不少正事。他跟那個陳寧順,自從關堯川事件之後,忽然發憤圖強了。這樣下去,未來還是相當可期的。咱們不用噲損的法子促成他們,正大光明的讓他們見一麵暢聊一下還是可以的。”
就看舒佩郡主想不想從爭權奪勢的漩渦裏出來了。
“不知王妃所說的噲損的法子是什麼?”
衛中元倒是真的想聽聽。
腦袋一歪,嶽淳斜睨他,“你覺著雙合草有用嗎?”
把他們倆弄到一起,雙合草的熏香一點,什麼事兒都成了。
衛中元認真的看了看懷裏的人,“你有這種噲損的法子,為什麼不用在本王的身上。”
“你去死吧。”
抬腿用膝蓋用力的頂了他一下,逮著機會就胡說八道。
腰側被頂,衛中元悶哼一聲。
嶽淳順勢起身,打算回冷院。
衛中元卻又把她拽了回來。
“不許走。”
“不行。冷院是王爺禦賜我之地,我必須得回去,我對那裏感情深切。”
抬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
她用這個寒磣他,他真的是無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