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一進大殿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立馬明白肯定又是有人給他不自在了。
「陛下,不知找臣我來有什麼事?」
李世民給白凰不著痕跡使了一個眼色。
「有人說你用糧食釀酒,不知可有此事?」
白凰瞭然了,隨即一臉無辜道:
「絕無此事,陛下你早就下旨禁止用糧食釀酒,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奉公守法的人,抗旨的事我是從來不做的。」
李世民聽得好笑,白凰這話擺明了是想把他拉下水,扯虎皮做大旗,他會不會做抗旨的事,他怎麼會知道。
白凰一說完,一個官員立馬站了出來。
「駙馬爺,近日你的酒樓有一種叫老白幹的酒在賣,不知可有此事?」
白凰點了點頭。
「不錯,確有此事。」
聽白凰沒有反對,那官員又逼問道:
「那老白幹是糧食酒,可對?」
白凰繼續點頭。
「不錯,是糧食酒。」
那官員冷冷一笑,說道:
「既然是糧食酒,那你還說你沒有用糧食釀酒!」
那官員一說完,馬上就有十幾個官員附和。
「皇上,駙馬爺已經說了他用糧食釀酒,還請皇上嚴懲!」
「皇上,駙馬爺親口承認了,還請皇上查封他的酒坊!」
「駙馬爺公然抗旨,臣以為他不配當駙馬!」
……
白凰沒有反駁,隻是冷笑看著這些人盡情表演。
站在文官之首的長孫無忌看到白凰雲淡風輕的樣子,很是莫名其妙。
事到如今,白凰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死局,難道他還有什麼後招。
李世民看到白凰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說道:
「白凰,你還有什麼說的?」
「要是你不能證明你沒有用糧食釀酒,就別怪朕無情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白凰還不把底牌掀出來,李世民也是恨得牙瘞瘞。
他的言外之意也是要讓白凰不要在藏著掖著了,該拿出來的就該拿出來了。
白凰攤了攤手,說道:
「陛下,我實在是無話可說,眾大人說了這麼多,卻是一個證據都拿不出來,難道我們大唐判人有罪都不需要證據的嗎?」
一個官員馬上說道:
「胡說八道,剛才明明是駙馬爺你自己說的老白幹是糧食酒,皇上麵前難道你還想耍賴不成。」
白凰聳了聳肩。
「我沒想耍賴,也不會耍賴,隻是我想問這位大人一句,陛下下旨不準用糧食釀酒是今年的事情,難道我的酒就不可以去年釀的嗎?」
那官員愣了一下,隨即說道:
「就算是這樣,那還請駙馬爺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你的酒是去年釀的。」
白凰哼了一聲。
「那也就是說這位大人你不能證明我的酒到底是去年釀的,還是今年釀的了?」
那官員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過了好一會才說道:
「又不是我釀的,我如何知道。」
白凰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也不再搭理那個官員,轉身朝李世民說道:
「陛下,剛剛你也聽到了,這位大人並不能證明我的老白幹是什麼時候釀的。」
「隻是單憑我的酒是糧食酒,就向你告禦狀,要是最後證明我有罪那也沒什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