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證明我沒醉,那豈不是有損我的名譽。」
「另外陛下你也知道,我的酒樓生意很好,花這麼多時間來解釋這件事,我得少賺很多錢。」
「所以,要是最後證明我沒醉,請陛下給我做主讓這位大人賠償我的損失。」
你不是想找我的麻煩嘛,今天我就讓你偷難不成蝕把米。
白凰的一番話真是把滿朝文武和李世民給雷的外焦裏透,還從來沒有敢說白凰這樣的話。
那個官員臉色都被氣成了豬肝色。
「荒謬,風聞奏事,乃是禦史臺的職責所在,哪有賠償損失的道理。」
白凰哼了哼。
「這位大人你也說了你們是風聞奏事,那要是你們聽說的事情是別人故意放出來的呢,那你們豈不是誣陷了好人。」
「你一句這是你的職責所在就可以置身事外了,那你可有想過被你們願望的人怎麼辦?」
「難道他們就活該被冤枉?」
那個官員指著白凰一個勁的你你你,就是說不成一句整話。
這時程咬金站出來說道:
「陛下,臣以為駙馬爺言之有理。」
他是一個武將,做事喜歡直來直去,早就看不慣禦史臺的那些人了,一張嘴皮整天參奏這個參奏那個的。
就是他自己也被參奏了好幾回,要不是李世民的庇佑,他就是不是也要被扒一層皮了。
程咬金一開口,那些平時看不慣禦史臺的人也紛紛附和。
「駙馬爺言之有理。」
「我贊成駙馬爺,不能隨便冤枉人!」
「禦史臺的權力過大,還請皇上整頓禦史臺。」
……
李世民看到下首一團糟乳,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明明是說白凰用糧食釀酒的事,怎麼又轉到禦史臺身上去了。
要是任其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李世民隻能出來主持大局。
「好了,都不要吵了,你們都是朝廷大員,這樣吵成何澧統。」
李世民說話了,眾人立馬安靜下來了。
隨即李世民又沖白凰說道:
「白凰,風聞奏事是禦史臺的職責,你以後不許再說什麼賠償的事。」
禦史臺畢竟是是朝廷的機構,李世民不能不顧。
白凰不管不顧,說道:
「陛下,我以為禦史臺的職責應該改一改。」
轟,白凰的話無異於一塊巨石掉入了水中,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巨浪。
李世民眼中精光閃爍,忽然覺得他以前還真是小瞧了白凰,一個人就想把禦史臺給挑了,也虧得這小子想得出來。
程咬金和尉遲恭眼珠子都瞪大了,不過他們覺得很痛快。
白兄弟可了不得,這是要把禦史臺連根拔起啊。
馬上一個禦史臺的官員就站出來反駁道:
「荒謬,禦史臺的職責歷朝歷代都是如此,豈能說改就改的。」
白凰轉身看向那個官員,反問道:
「難道歷朝歷代都是如此,我們大唐就不能改嗎?是這位大人覺得陛下不夠英明神武,還是覺得陛下隻能吃前人的剩飯?」
白凰今天打定了主意要把禦史臺連根拔起,不然今天參他一本,明天又參他一本,他還不得累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