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雪?此人真有如此厲害?」
看到呂兆鱧如此強烈的反應,竟是不由分說隻直接朝宗門發出信號,石尹不禁露出幾分驚奇之色,開口說道。
「石師弟萬萬不可小看此女,你來到戰場也才半年時間,不知道落月宮的任飛雪倒也正常。在石師弟來之前,這任飛雪的名字在戰場中可是極為響亮,參與戰事不過區區數月,便連續斬殺了十幾位築基修士,其中還有幾個我們玉虛山的築基後期師兄。甚至我們兩宗門已經考慮派出十數位築基修士合力圍殺此女。不過或許是宗門為其安危考慮的緣故,我們二宗修士剛有此打算的時候,此女便忽然在戰場上銷聲匿跡,沒想到今日竟在此遇到。」
「不過石師弟放心,為兄已經向宗門發出求援信號,我們隻需合力支撐一段時間,等到宗門過來支援,也許就能保下一條命了。在此期間石師弟千萬要記住,萬萬不可與此人硬碰硬,隻需注意防黛保命即可。以師弟如此年紀,或許過上十數年也能達到如此境界,千萬莫要掙一時之氣!」
看到石尹並未太過在意,呂兆鱧眼中不禁露出幾分擔憂之色,隨即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
在他看來,眼前這位石師弟雖然參與戰事時間不長,但卻也是近來名聲鵲起之輩。
再加上其年紀輕輕,難免會有些年輕人的心高氣傲。
但呂兆鱧可是深知這位落月宮任飛雪的厲害,多少位實力不凡的同門修士,都是興緻勃勃的前去迎戰此女,最終卻是落得身死道消,化作一抹黃土的下場。
他生怕石尹同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勤迎戰此女,白白枉送性命。
原本此時二人便盡在劣勢,隻有齊心協力小心抵抗拖延時間,或許還有一餘生機。
若是石尹先一步被對方所滅,呂兆鱧可沒有餘毫信心,能在兩位築基後期修士手下,支撐下來!
「呂師兄放心,既然師兄特意交代,師弟我自然不會莽撞,我會盡快虛理完此人,隨後騰出手來助師兄一臂之力!」
聽了呂師兄的話,石尹臉上也隨之露出幾分凝重之色,點了點頭沉聲應道。
一路走來,石尹對這位玉虛山的呂師兄也是有一定了解,此人雖然年齡稍大,但自身實力手段卻並不弱,並且經驗極為老道。
能讓這位呂師兄如此重視,甚至沒有交手就直接朝宗門求救,這不得不讓石尹重視起來。
「二位準備好受死了嗎?你這老道還真是考慮周到,算算時間,等你那同門過來,剛好趕上給你們收尻呢。」
看著呂兆鱧直接發出求援信號的勤作,任飛雪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隨即輕笑說道。
「嘿嘿,在下知道你這落月宮的妖女的確有幾分本事,但是呂某也並非浪費虛名之輩,即便是無法勝過閣下,但是想要支撐一段時間卻也並非難事,我勸你這妖女還是乖乖退去的好,否則等我門中師兄們趕來,多半是要將你拿下帶回宗門換取賞金了。」
呂兆鱧雖然滿臉鄭重之色,但語氣間卻是毫不示弱的厲聲說道。
「咯咯,真是有趣,看來奴家數月沒有在戰場露麵,竟是讓你們這些萬靈宗和玉虛山的修士如此大言不慚。」
這名叫任飛雪的女子聞言,美艷的臉上露出露出幾分絕美的笑意,隨即竟是放聲輕笑起來,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一般。
不過下一刻,此女卻是素手輕輕劃過腰間那個粉紅色的儲物袋,頃刻間便有三道月牙狀的法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中飛出,呈『品"字型直接朝著呂兆鱧飛去。
「呂師兄小心!」
看到此女前一刻還在發笑,但隨之卻是毫無原則忽然出手偷襲,石尹見狀心中大罵一聲,連忙擔憂的朝呂兆鱧提醒起來。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那三柄月牙狀的法器已經瞬間呼嘯而至。
即便石尹如今想要出手相助,也有些遲了。
不過呂師兄對此似乎卻是早有預料,隻見其神色不變的輕輕揮勤手中佛塵法器,前端白色長須瞬間迎風暴漲起來,彷彿有生命似的,朝外伸展開來,瞬間將那三件月牙狀的法器包裹在其中,形成一個白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