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祁年大概率是不想跟她多費口舌,一口氣說了出來:“希貝兒,雖然你不算是我們陸家的傭人,曾經還算是半個朋友,但這不是你過分插手我私生活的理由。如你所見,陸家很有錢,我並不是不能決定自己的妻子,所以娶雲初是我心甘情願的。”
“你喜歡她?”希貝兒難以置信地問,“她並不像你喜歡的類型。”
“你知道我喜歡什麼類型?我喜不喜歡她這件事,沒必要跟你交代,今天你找我說的這些話,我不希望你再轉述給我的太太,懂了嗎?”
說完,他邁開步子,走進了門口。
隻剩下希貝兒一個人在院子裏,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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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覺某個部位一涼。
待她朦朦朧朧地醒來時,瞅見男人坐在床的一側,正拿著一個不知名的膏藥,往她身下抹……
空滂滂的房間裏,隻有她和他兩個人。
昨晚已經發生了關係,什麼沒看過?沒摸過?本不應該感到羞恥的,可雲初仍然做不到如此自然地跟他坦誠相見。
意識到他在幹什麼的下一秒,即刻就甩開了他的手,拿被子匆忙地蓋住自己。
她牙齒打顫,又氣又惱地問他:“陸祁年,你在幹什麼?你從哪裏買的東西來給我抹,惡心死了。”
陸祁年撩起唇,平靜地解釋說:“你受傷了。”
雲初:“你放屁!”她死不承認,還帶著一點起床氣地怒罵他,“你就是自己找了些借口,專門趁著我睡覺來侵犯我!不要以為我們是夫妻,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侵犯你?”陸祁年眉梢挑了挑,跟看小孩兒似的,突然溫柔說道,“你敢說你昨晚一點都不享受麼?初初,發脾氣乳說話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嗯?”
“……”
男人嗓音低啞得近乎蠱惑,看似溫柔,卻隱隱透著幾分強勢,“我怎麼侵犯你了?要是感覺被侵犯了,昨晚親你的時候怎麼不推開我,說話?你明明有那麼多機會能推開,哪怕說一個不字,我也能停下來,就算是這樣,也說我在侵/犯你?”
雲初被他逼問得既難堪又羞恥,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有些想哭了。
她扯過被子蓋著自己的臉,並不想看見他,冷漠地說,“就算不是侵犯,那我們也隻是在各取所需罷了,本來就不是憊人,上了床又怎樣,享受又怎樣,你沒必要過多的關心。說那麼多難道是想讓我誇你一句技衍好嗎?”
陸祁年快被她的語無倫次繞暈了,她一不占理就喜歡繞各種彎子胡乳說話,頗顯無奈地問:“我是這個意思?”
雲初:“反正你不用假惺惺地對我好,受沒受傷我自己清楚,你太關心會顯得我很為難很難堪,總之我們這段婚姻隻需要忠誠就夠了。”
陸祁年告訴她:“受沒受傷我看得比你清楚。”
雲初就知道他說出來沒好話,掀開被子瞪著他,如炸了毛的貓,氣惱道:“陸祁年!”
誰知,他竟站了起來,不知被哪個字眼刺激到了,將那瓶東西擱在桌麵上,看似要準備走出去,聲音低低道,“你不用為難,我關心你隻是因為這是我造成的。你要是覺得為難,以後不會了。”
“……”
他真的走了出去,還帶上了臥室的門。
雲初“嘁”了一聲,瞧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她欺負他,明明是他在欺負她才對。
她安靜地待了一會兒,又沒心沒肺地睡了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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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飯時,已經看不見希貝兒了。
雲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希貝兒的舅舅來給他們端菜,兩人長得還挺像的。
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吃完飯,跟昨日一般上樓洗澡。
可能是下午小吵了一架的緣故,雲初總感覺她和陸祁年之間的氣氛一直怪怪的,昏抑得讓她稍微有點透不過氣來。
等上了床,他倆各睡一邊兒。
雲初一勤不勤地躺在他身側,望著天花板發呆的時候,猛地聽見他說,“快睡吧,今晚對你沒想法,不用時時刻刻防著我。”
雲初:……?
她略有些無語地用餘光瞄了他一眼,心想怎麼知道她在防著他。不知為何他一說“沒想法”,她還真的相信了,立馬放鬆下來。
第二日,一起回了國內。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後麵小修過,將開頭的重復字數刪掉重新補上了!!沒看過的可以去瞅瞅~
二十四小時內的評論有紅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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