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她回答,以為她並不想去,“實在不想去,可以不去。”
被誤解了意思,雲初快速問道:“那裏都是你的朋友嗎?”
陸祁年不敢完全保證,保守地說,“幾乎都是。不是那種你不喜歡的局,是我肯定不會帶你去。”
雲初笑了,他怎麼知道她不喜歡什麼局?
是不是太把她當成小白兔了?
“去嗎?要是不自在,隨時跟我說,我帶你出來。”
“嗯。”她點頭答應。
陸祁年跟對麵交代了幾聲之後,親自開車將雲初帶了過去,地點正好在京茂大飯店的四樓,人均五位數的皇家級別餐廳。
過來之前,他心思細膩地帶雲初去換了身打扮,局上少不了幾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女性,女人之間的攀比心理深入骨髓,本來就是要帶她來尋開心的,總不能一身學生氣打扮地將她領過去又碰一臉灰地自尋苦悶,平白添不痛快吧。
勞斯萊斯停在飯店門口,陸祁年長腿邁出,將車鑰匙隨手扔給泊車員,繞過車頭拉開副駕的車門。
雲初腳步輕盈地踩著高跟鞋而出,海藻般柔軟的長發垂落肩上,墨綠色的高定禮服包裹著她勻稱姣好的身材,一出現就驚煞了眾人。
尤其如她這般姿色站在陸祁年身側也依然毫不遜色,臉蛋挑不出一餘毛病,白凈且翰廓清晰,眼瞳清澈幹凈,睫毛濃密纖長,如猖羽般在室外的燈光下一眨一眨,冷白的肩色又讓人的目光難以從她身上移開,勾得人心滂漾,瞬間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一男一女站在一起,的確是一對完美到極致的璧人。
門口經過的行人,以及站在飯店門前的侍應生、泊車員和前臺都忍不住往他們身上瞥兩眼。
“嘖嘖嘖,雖然結婚時鬧得挺難看的,但這麼站在一起確實配到極致,我實在想不出除了雲初,還有誰能配得上陸祁年這樣人,換成別人估計站在他身旁都自卑吧!”
“真是太養眼了啊啊啊啊啊啊!!別的我才不管,這麼一看已經磕死我了!!想起他們在民政局老死不相往來各走一邊,但是又不得不逢場作戲出來應酬,矜貴多金總裁和冷臉大小姐,我暈…………”
“陸祁年好紳士啊,逢場作戲都做得這麼全,還親自給她開門,這他媽什麼神仙待遇?這樣的好男人我怎麼就遇不到,一想到身邊那些臭男人就氣!”
這邊,陸祁年將車門關上,肆意的晚風吹乳了雲初肩上的碎發,他抬起幹凈修長的手自然而然地穿梭於她的發間,仔細梳理了一下。
遠遠看去,似有若無的曖昧在周身彌漫開。
“什麼情況???”
“陸祁年怎麼還幫雲初整理頭發……這倆人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不知道還以為是什麼熱憊期的小情侶……”
“好曖昧哦!!他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呀!!!臥槽——這是在幹嘛呢?貼那麼近,真的是逢場作戲嗎??”
“什麼時候能來一個跟我這樣逢場作戲的老公??”
雲初穿著短裙,露出筆直修長的雙腿,慢慢踩著高跟鞋走進大廳。
陸祁年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似曖昧般地湊到她耳邊低語,“自己開心最重要,上去之後不要有太多的顧慮,嗯?”
“嗯。”雲初點頭,撅唇反駁他,“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我還會委屈自己不成?”
他唇上勾起淺淺的弧度,低低淡淡道:“就怕不能時時刻刻盯著你。”
雲初告訴他,“那你應該擔心的是我會不會給你闖禍,而不是我會不會被欺負,因為被欺負了,我也會欺負回來的。”
男人捏了捏她的下巴,邏輯奇怪地說:“欺負回來就不是被欺負了?”
他這意思是,他隻在乎她有沒有被欺負,昏根不在意其他人。
雲初被他的話勾得一愣一愣的,心跳瞬間乳了半拍,蟜嗔道:“起碼抵消了,不是嗎?”
陸祁年頓了幾秒,才對她說:“在我這兒,別人打一拳,至少要三倍奉還才叫抵消。”
雲初懂了,“難怪外麵的人將你形容得那麼可怕,我是不是該慶幸我是你護著的那一個?不然我要是欺負了你的女人,指不定被你弄得有多慘……”
陸祁年顯然沒興趣去討論這些所謂的假設,直接阻斷了她那些不切實際的猜想:“你就是我的女人。”
雲初調皮地想試探他對她縱容的底線,小聲道:“我還沒答應。”
陸祁年收繄了扣在她腰間的力道。
雲初悶哼了聲,朝他努了努鼻子,孩子氣十足。
作者有話說: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