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衝過去拽起她的衣領揚手又是一巴掌,隻是她猶不解恨,邊打邊道:“敢算計我的表哥,這就是你的下場,你以為你成了公主就無法無天嗎?白瀅瀅,我就讓你看看這麼做的下場。”
白瀅瀅毫無招架的能力,她隻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都已經腫了起來,好不容易等葉鈺慈停了手,她卻捏著他的下巴往她嘴裏灌了不知什麼東西。
她嗆的不停的咳嗽了起來,緩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問道:“你給我喝了什麼?”葉鈺慈冷笑一聲:“自然是好東西啊,你不是很喜歡給人下藥嗎?既然這麼喜歡當然要自己嚐嚐才行啊。”
“葉鈺慈,我跟你拚了。”
白瀅瀅如一頭發了怒的凶獸一樣,起身就朝著葉鈺慈撲了過去,但屏珠豈會給她近身的機會,她在她腿彎上一踢,白瀅瀅就跪倒在了地上。
葉鈺慈抱著雙臂,看著白瀅瀅這副狼狽的樣子,她嘖嘖兩聲道:“隻要你肯給我認個錯,我可以放過你。”
“葉鈺慈。”
白瀅瀅紅著眼睛怒吼一聲,死死的瞪著她:“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真以為我沒有還手之力?”葉鈺慈聳了聳肩:“你當然有,你手中握著讓我們都懼怕的秘密嗎,可你也知道這個秘密一旦說出來,也就是你的死期了,你不想死不是嗎?”“這......”馮長淩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朝著晉瀛拱了拱手,低著頭道:“微臣也不敢斷定真假,是以不敢胡言亂語,更何況還事關長公主和康樂公主。”
晉瀛何曾見過馮長淩這般小心謹慎的樣子,而且他還提到了長公主和康樂公主,是以心中越發的好奇起來,便道:“朕恕你無罪,你知道什麼直言便是。”
馮長淩這才道出實情來:“今日微臣是同康樂公主一起前往的長公主府,微臣給長公主把完脈後便去煎藥去了,隻是走在半路上才想起微臣的帕子落在了長公主那裏。
微臣乃是外男留了物件在長公主那裏傳出去不好,於是便打算取回來,卻沒想到無意間聽到了長公主和康樂公主的談話。
微臣一時受了驚,也不敢進去取帕子,如今那帕子還落在長公主那兒呢。”
晉瀛皺緊眉頭,能讓馮長淩受驚成這樣連帕子都不敢去取,想來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他沉聲問道:“你都聽到了什麼?”馮長淩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有些緊張的樣子道:“微臣聽長公主和康樂公主提起聽月小築失火一事,說此事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人為?”晉瀛一驚,若是人為長公主怎麼會說出意外?除非......他眯了眯眼睛,聲音冷了許多:“接著說。”
馮長淩繼續道:“似乎是康樂公主抓了一個男人送到了聽月小築,但這男人卻被人救走,因此而引起了大火連累長公主受傷,長公主將此事歸咎在康樂公主身上。”
晉瀛:“......”他速來知道長公主的愛好,不過念及她是自己的親妹妹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她現在找男人竟惹火上身?難怪她不敢說是人為而是假裝意外,原來是怕他查下去。
簡直無法無天!晉瀛氣的一拍桌子問:“可知那個男人是誰?”馮長淩道:“是金科榜眼賀閑林。”
晉瀛大驚,心頭的火氣噌的一下竄了出來,原來康樂綁了賀閑林送給長公主,難怪惠和郡主會對她下這麼重的狠手。
這麼說來什麼所謂的認賊做父其實也是假的?是康樂為了隱瞞自己的罪行所編造的?好,真是好的很啊!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竟如此大膽,連他的金科榜眼也敢動手,她是不把他這個父皇放在眼裏啊!晉瀛怒不可遏,頗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想到上次白瀅瀅編造的謊言說葉湘吟的心中隻有他,可是結果葉湘吟卻為了白磊殉情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