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地方?難道他是想把販毒的對象放到其他國家?我這麼理解應該沒錯吧?”胖子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跟你說個實在話,咱們老大其實個性算得上很善良的人,殺人和放火他寧可不幹,也要想辦法把錢給掙了。”
胖子笑了笑說道:“我看你老哥把話完全給說反了,應該這麼說,咱們老大算得上很善良,寧肯不掙錢,也不會殺人放火。”
高個子有些尷尬,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們老大什麼時候寧肯不掙錢也不會殺人放火過?”
胖子想了想說道:“你別說在我的記憶裏還真的沒有過這麼一回事。算了算了,咱們也別扯這些東西了,他老小子現在在窯子裏和那幾個女人玩得正嗨呢,恐怕他把我們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別管他,咱們吃飯吧。”
“吃飯吃個屁飯,連根雞毛都沒見著,我說剛才這女的是不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叫了半天,居然都沒叫來!”
剛才那發火的小弟又從桌麵上站了起來,正準備衝進裏屋廚房裏,又被高個子哥攔了下來。
這個時候,隻見那女孩急匆匆的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裏端著一隻大盤子,上麵放了一大堆烤羊肉串,看樣子沒有七八十隻,也至少有四五十隻了。
羊肉串的旁邊,雜七雜八的放了很多調料。
禹豪低頭一看,才知道這女的剛才並沒有給他調料,他一下子對這女的好感度降到了極點。
“我說你這個臭女的,你是不是非要我幹你才行,老子喊了半天,你才跑出來,就這麼點東西,想把我們兄弟幾個給打發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衣褲給扒了……”
說完,那男的真的就挽起袖子,將那女服務員手裏的盤子猛地一把放在桌麵上,然後狠狠地揪住她的脖子,也把她朝桌麵上按下去。
隻見那女孩被那男的這麼一折騰,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由於脖子被那男的卡得死死的,喉管裏發出吼吼的難聽的聲音。
怎麼辦,救不救?
目睹這一切的禹豪,但心裏開始擂起了戰鼓!
高個子按耐不住,開始在可憐的女孩身上亂摸起來,先是臉蛋,然後是脖子,再依次往下,停在某個部位再也不肯動了。
“老哥,咱們今晚有福了,看來真他媽是丟了芝麻撿西瓜,哈哈哈。”
“好肥的鮮肉包子,哇塞!”
“脫吧,脫吧不是罪,誰叫你沒頭沒腦地把我們得罪……”
那幾個家夥越來越放肆,那女孩的老板此時躲在裏屋,根本就不敢出來,也許他認識這幫家夥不是什麼好鳥,即使出來的話也是送死,還不如裝聾作啞。
也許是嫌煩,女孩的嘴被塞滿了紙巾,她的腮幫子鼓鼓的,臉憋的通紅,眼睛睜得大大的,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
渾身上下在徒勞地掙紮著,這更加勾起了高個子他們一夥的興致。
“老哥,真的要把這個妹子給辦了?”一個問道。
高個子略微遲疑一下,淫笑道:“光天化日之下,咱們怎能幹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那……已經到嘴裏的……不吃了?”胖子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那個早已經嚇得魂不守舍的女孩子,說道。
“當然不是。”
“那?”
“把她扒光了,然後扔到大街上去,誰要她搞得咱們哥兒幾個這麼不爽地。”
“那好!”
最先揪住女孩不放的家夥更加得意了,他下麵已經早都蠢蠢欲動了,借著力道拚命朝那女孩身上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嘴裏則不知道鼓搗些啥,反正不是啥好詞。
不知道是誰,將女孩子的工服猛地一把扯了下來,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女孩的前胸硬生生地被扯開了,露出一片雪白……
眾淫棍的眼看得呆了,他們的眼睛都綠了,終於有人按耐不住,低聲道:“要不,把妹子抱出去得了,在這裏老子還真的幹起來不自在。”
原來這家夥想真刀真槍的的幹了,隻不過礙於旁邊有禹豪和其他的食客,盡管是淩晨四五點了,可是也算得上是大庭廣眾之下。
除了畜生,他們的身上還殘留著那麼一丁點人性。
不過也不一定,在動物界也是如此,凡是虎豹等猛獸逮住獵物之後,一般為了防止別的同類或者猛獸與之爭食,都要把獵物弄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再慢慢享用的。
“站住,你們這些王八蛋,敢對老子的女人下手!”
就在他們正要把女孩子抬起來,往外麵走的那一瞬間,隻見廚房裏麵衝出來兩個人,為首的一個看上去和那個女孩年齡相仿,也許是她的男友或老公。
他的手裏拿了一把大砍刀,明晃晃的在燈光下格外耀眼。